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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执念。

“保护环境有错吗？没有。”夏洛特歪歪脑袋：“植物跟到底哪个更重要呢？更重要是法律规定的，但大自然却不会在意和植物的区别。”

毒藤的恶跳脱了和社会的界限，尝试用大自然的规律来惩戒成体制的社会，最后被主流的意识所反击。

哈莉·奎茵？她的恶倒不能算得上是恶，夏洛特想，一定要定义的话，她的错在于上的软弱和可纵，以及职业道德修养的匮乏。

卢瑟拿着杯子，半天没有动，忽然又笑了笑。

“那么萨维呢？听说，他好像也不得你的青眼。”

“哦，他啊。”夏洛特不是很喜欢萨维的样子：“他的恶大概就在于，不知道自己必然的幸运，其实是命运的偶然，并以此为傲，并且真的想凌驾于命运之上，成为地球的主吧。”

小姑娘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想到自己学习过的，有关萨维的思维方式。

“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一点就是，他活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是要顺着历史的流行动的——他则偏偏在最近要逆着车前行。不知道是不是过多的财富和权力冲昏了他的脑，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

“嗯……我感觉到了一点讽刺。”卢瑟说：“希望我听错了。”

“不，我就是说给你听的，卢瑟。”

死亡天使立刻补充：“因为你要知道，你作为所谓的恶，其实也应该在我摘取你那一部分格特征的名单里——而就凭你家里现在这点保命的东西，其实是阻止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