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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与自己有关，只是这个想法过于自大，让他并不能在自己不确定的时候贸然说出。

其实阿瑟娜也未必知道，可是……

她应该比他知道得多。

这个问题让阿瑟娜背后的两个少年多少带了些不自在，小姑娘歪着想了想，问：“你真的想知道吗，蝙蝠侠？”

她称呼他为“蝙蝠侠”。

韦恩点了点。

“好吧。”小姑娘双手抱胸：“按照我听到的说法，在妈妈的力量被所有察觉来自于墙内的时候，在第一时间被定成了‘不可控制的危险’。她之前曾经因为这个评价，或者说被隐藏的评价下所有的表现而苦恼，所以最终她在被况下拒绝了傲罗当时提出的寻找其他的提议，转而用最直接粗的方式堕落成为了恶。”

韦恩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反驳。

“她在进起源之墙前还会因此愤懑，但当她在与银河护卫队相处后，慢慢地变成了不需要其他所评价和定义的类型——但她还是选择了成为此世之恶。”

小姑娘像是在回忆什么：“我曾经问过大哥，当时妈妈是不是因为没有救出她的妈妈，所以将责任归咎到自己的恶不够纯粹上，所以才会在那条路上越走越。”

但她得到的回答并不是这样。

蜜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

“今天其实是我第一次见您。”

她说：“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的话，我其实还想去纽约看看钢铁侠，再去瓦坎达看看那位陛下。因为我真的很疑惑。”

阿瑟娜问。

“为什么妈妈到死都没有再见过你们一面，却还是要成为此世之恶，并以此保护你们。”

“我真的很难过。”

在那片无法描述的虚无中，苏依旧抱着傲罗和夏洛特。

“所以我根本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带我走出了命运的辖制，自己却又囿于命运的囚牢。”

是她离开得太早，所以没能告诉她们争取到自己那一份自由和空间重要吗。

“你想问什么，傻孩子。”苏问傲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