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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帝负手踱到窗前,凝望着清寒的薄雾,轻声道:“四叔,当年皇兄驾崩,若没有您主持大局,朕只怕无法顺利继位。这次,朕又要将大殷江山和朕的子孙,托付在您手上。”
“臣万死不辞!”德郡王
地叩首。
“等兵马调度好了,就宣二位薛先生进来吧。”景安帝疲倦地闭上了双眼。
“陛下,您处于发病初期,所以只需服食一颗丹丸。服下琅玕华丹之后,陛下将会有一夜的昏迷。在这期间,臣等将用针灸催动药
,为陛下打通淤滞的经脉,再用药汤持续将
滞之气
出体外。陛下醒来后,再服一段时间的药,将不再受手足发麻、
晕目眩、行动不便之苦。”
景安帝见薛蘅的叙述与《内心医经》上所记载的丝毫无误,自喉间威严地“嗯”了一声,又淡淡道:“一切有劳二位先生。”
薛蘅与薛忱互望一眼,微微点
。薛蘅打开紫檀木匣子,取出色如流火的朱红丹丸,薛忱则轻轻地打开药箱,取出一套三十六针的银针。
宣徽殿外,德郡王负手站于阶下,遥望着早春微寒的夜色。
明月依稀,星光微茫。
涑阳城笼罩在无言的黑暗之中,夜风刮过空
的街道,朱门紧闭,间或有更梆声响起,引发一片狗吠之声,又慢慢地平静下去。
待明月西沉、星垂四野,东边露出淡淡的鱼肚白色,有
“吱呀”开启门扉,大殷帝国京城热闹喧嚣的一天又拉开帷幕。
没有
知道,森严的皇宫中,宣徽殿内外的几个
度过了怎样一个紧张不眠的夜晚。
德郡王守了一整夜,渐渐有些不安,在殿外焦燥地踱步。一片死寂之中,殿门被“嘎嘎”拉开,他猛然回
,心脏仿佛猝然停止了跳动。
此时已是晨曦微露,薛蘅的面色如同东面鱼白色的天空,嘴唇微微颤抖,“郡王,幸不辱命。”
德郡王大喜,冲
内殿。薛蘅回身将薛忱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