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沉睡魔咒(二)

说道，“只是现在没有时间了，贾维斯计算出来，以那些电能武器蕴含的能量，它们大约会在十分钟之内将这堵泥土粘成的高墙轰塌。”

“如果恰巧打中了城墙的点，恐怕在十五分钟之内整座墙就会毁之一炬，所以我们剩下的时间还有十至十五分钟。”

“在墙壁倒塌前没有更多的时间给你来思考了，我们不能让尸鬼从这里离开，让它们进类的世界，一旦尸鬼南下，事就永远无法挽回了。”

“它们将为类世界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就算你以后有办法对付尸鬼，但那时候死伤的数已经不计其数，而且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

“所以如果沉睡魔咒可以阻止它们，就做吧，至于代价，我相信既然你准备了这道魔法咒语，你总会有办法的。”

易嚣没有否认，他平静的听完斯塔克的话，“你说的很对。”他点点。“但问题在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你那虚无的圣母之心，就因为你想拯救这片大陆的类，你想救，但是我不在意他们的生死。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想救你就去救吧，我为什么要为他们阻止尸鬼甚至付出代价。”

斯塔克微微沉默，但心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根据他对易嚣的了解。易嚣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一点也不怪。

在易嚣的身上他并没有看到多少类感的存在，就算跟在易嚣身边的那个孩天天说他变得更像一个正常了，但斯塔克并不觉得。

他并不觉得那是易嚣变得更像正常的趋势，他更觉得，那是易嚣想要让自己变成一个正常类，让自己变得拥有感而产生的第二格，也就是俗称的分裂，因为太想从没有感的冷漠状态脱离，而产生的。把常年伪装当做本能的格。

斯塔克不知道为什么易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突然正常起来，但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变的正常，而是分裂越来越严重了，无论他去做了什么，这对他本身来说都不好，甚至更为可怕的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当然别的事斯塔克不好多说什么，他也没有立场去评判易嚣，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叹了气，然后平静的说道。

“你还没有发觉么。”他看着易嚣。“这道选择题并不仅仅只是你救不救这片大陆上的类那么简单，而是在你，与其他之间，真正需要你做出选择时。你会选择什么。”

易嚣平时似乎很热帮助其他的忙，帮助里寻找打开通道的方法，帮助开能去塞外营救妻，帮助丹妮莉丝复国，甚至帮助斯塔克完成他所谓拯救类平息战争的心愿。

但这都是在他力所能及的况下，换句话说。他想要跟斯塔克等打好关系，而恰巧这些事对他不算什么，于是他就卖出了。

只是现在，显然沉睡魔咒的代价超出了易嚣的承受范围，于是他选择了拒绝，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易嚣真的想帮助这片大陆的，只是在力所能及的况下，向斯塔克等卖个好而已。

“你现在可以选择不救这些，的确，没有什么，他们与你没有关系，甚至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你现在选择了束手旁观，因为这个世界与你没关系，那么在其他的世界，遇到其他这样的况时，你同样会这么做。”

“那么你觉得我。”斯塔克突然来到易嚣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能够相信你么。”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易嚣突然沉默了，周围没有说话，只有高墙不断响起震天的轰鸣，簌簌的泥土从墙壁上掉落下来，甚至已经出现了裂缝，直冲天际的城墙高达数百米，但在轨迹炮的冲击下似乎显得有些岌岌可危。

俩的对话很诡异，其他听得一雾水，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听懂，每一个字拆分起来他们也能明白，但连在一起，他们总觉得俩的对话隐瞒了什么，有揭示了什么，开能撇了撇嘴，觉得这个世界他实在不懂，秘密太多了。

狂风呼啸在山峦间，撕扯着易嚣的巫师袍，斯塔克的马克战衣在寒风中闪烁着钢铁特有的冰冷光芒，大雪纷飞间，易嚣突然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英雄的选择啊，无私的去奉献，不求回报，甚至奉献自己，但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如果换做你，去用佩珀波茨的生命拯救所有，你会去做么？”

“不要说你会，这么说不仅我不相信，你自己都不会相信。”

“如果换做我的话，我根本不会让自己陷那样的地步。”斯塔克回答道，“在事无法挽回之前，我会付出一切代价阻止它的发生。”

“圆滑的回答。”易嚣冷笑道。

“不然你以为复仇者的成立是为了什么，我们的主旨又是什么。”斯塔克说道，“时间不多了，尽快做出决定吧。”

怔了半晌，易嚣说道，“我一贯相信我的直觉，这次魔法之后，可能会发生十分不好的事，甚至是我无法承受的代价，但就像你说的，我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