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刺激！难道真的“三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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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怪、力、、”，子所不语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pb然“龙血”、“鬼车”，《系词》语之；“玄鸟”生商，牛羊饲稷，《雅》、《颂》语之。左丘明亲受业于圣，而内外传语此四者尤详，厥何故欤？盖圣教“文、行、忠、信”而已，此外则“未知生，焉知死”，“敬鬼而远之”，所以立道之极也。《周易》取象幽渺，诗自记祥瑞，左氏恢多闻，垂为文章，所以穷天地之变也，其理皆并行而不悖。

余生平寡嗜好，凡饮酒度曲摴蒲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能焉，文史外无以自娱，乃广采游心骇耳之事，妄言妄听，记而存之，非有所惑也，譬如嗜味者餍八珍矣，而不广尝夫氐醢葵菹则脾困；嗜音者备《咸》、《韶》矣，而不旁及于侏亻离亻禁亻末则耳狭。以妄驱庸，以骇起惰，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是亦裨谌适野之一乐也。昔颜鲁公、李邺侯功在社稷，而好谈怪；韩昌黎以道自任，而喜驳杂无稽之谈；徐骑省排斥佛、老，而好采异闻，门下士竟有伪造以取媚者。四贤之长，吾无能为役也；四贤之短，则吾窃取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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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判

广西李通判者，巨富也。家蓄七姬，珍宝山积。通判年二十七疾卒。有老仆者，素忠谨，伤其主早亡，与七姬共设斋醮。忽一道持簿化缘，老仆呵之曰：“吾家主早亡，无暇施汝。”道士笑曰：“尔亦思家主复生乎？吾能作法，令其返魂。”老仆惊，奔语诸姬，群讶然。出拜，则道士去矣。老仆与群妾悔轻慢仙，致令化去，各相归咎。

未几，老仆过市，遇道士于途。老仆惊且喜，强持之请罪乞哀。道士曰：“我非靳尔主之复生也，司例：死还阳，须得替代。恐尔家无代死，吾是以去。”老仆曰：“请归商之。”

拉道士至家，以道士语告群妾。群妾初闻道士之来也，甚喜；继闻将代死也，皆恚，各相视噤不发声。老仆毅然曰：“诸娘子青年可惜，老残年何足惜？”出见道士曰：“老者代，可乎？”道士曰：“尔能无悔无怖则可。pb”曰：“能。”道士曰：“念汝诚心，可出外与亲友作别。待我作法，三法成，七法验矣。”

老仆奉道士于家，旦夕敬礼。身至某某家，告以故，泣而诀别。其亲友有笑者，有敬者，有怜者，有揶揄不信者。老仆过圣帝庙－－素所奉也，而拜且祷曰：“代家主死，求圣帝助道士放回家主魂魄。”语未竟，有赤脚僧立案前叱曰：“汝满面妖气，大祸至矣！吾救汝，慎弗泄。”赠一纸包曰：“临时取看。”言毕不见。老仆归，偷开之：手抓五具，绳索一根。遂置怀中。

俄而三之期已届，道士命移老仆床与家主灵柩相对，铁锁扃门，凿以通饮食。道士与群姬相近处筑坛诵咒。居亡何，了无他异。老仆疑之。心甫动，闻床下飒然有声，两黑自地跃出：绿睛目，通体短毛，长二尺许，大如车。两夹々视老仆，且视且走，绕棺而行，以齿啮棺缝。缝开，闻咳嗽声，宛然家主也。二鬼启棺之前和，扶家主出。状奄然若不胜病者。二鬼手摩其腹，渐有声。老仆目之，形是家主，音则道士。愀然曰：“圣帝之言，得无验乎！”急揣怀中纸。五爪飞出，变为金龙，长数丈，攫老仆于室中，以绳缚梁上。老仆昏然，注目下视：二鬼扶家主自棺中出，至老仆卧床，无焉者。家主大呼曰：“法败矣！”二鬼狰狞，绕屋寻觅，卒不得。家主怒甚，取老仆床帐被褥，碎裂之。一鬼仰，见老仆在梁，大喜，与家主腾身取之。未及屋梁，震雷一声，仆坠于地，棺合如故，二鬼亦不复见矣。

群妾闻雷，往启户视之。老仆具道所见。相与急视道士。道士已为雷震死坛所，其尸上有硫磺大书“妖道炼法易形，图财贪色，天条决斩如律令”十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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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书生

杭州北关门外有一屋，鬼屡见，不敢居，扃锁甚固。书生蔡姓者将买其宅。危之，蔡不听。券成，家不肯。蔡亲自启屋，秉烛坐。至夜半，有子冉冉来，颈拖红帛，向蔡侠拜，结绳于梁，伸颈就之。蔡无怖色。子再挂一绳，招蔡。蔡曳一足就之。子曰：“君误矣。”蔡笑曰：“汝误才有今，我勿误也。”鬼大笑，伏地再拜去。自此，怪遂绝，蔡亦登第。或云即蔡炳侯方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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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士

江南南昌县有士某，读书北兰寺，一长一少，甚相友善。长者归家卒，少者不知也，在寺读书如故。天晚睡矣，见长者披闼，登床抚其背曰：“吾别兄不十，竟以疾亡。今我鬼也，朋友之不能自割，特来诀别。”少者喝，不能言。死者慰之曰：“吾欲害兄，岂肯直告？兄慎弗怖。吾之所以来此者，欲以身后相托也。”少者心稍定，问：“托何事？”曰：“吾有老母，年七十馀，妻年未三十，得数斛米，足以养生，愿兄周恤之，此其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