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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去的时候，帮她把牛带过去吧，她总是忘记喝。”

尹湛笑了笑，应了一声之后端着牛往后院走去。

后院刚铺了新坪，薄暮晨光里绿油油一片，在这柔软的景致里，蹲在中央，逗弄着他前些天带过来的斗牛犬，那狗格外懒，趴在她脚边一动不动，怎么用牛引诱它都没抬眼皮。

尹湛笑了，“小家伙从来都是吃空运过来的牛排，这种它怎么看得上。”

没有回，语气淡淡的，“这么贵气？我可养不起。”

尹湛走过去，把牛递给她，她乖乖接过喝了几，然后倒在手心凑到斗牛犬嘴边，后者懒洋洋地支起上半身，吱溜地舔净了。

“昨晚睡得好吗？”他问。

关南又倒了一点牛到掌心，凑过去，“你这是以哥哥的名义问呢，还是以心理医生的名义问？”

“你要是愿意叫我一声哥哥，我就以哥哥的名义问。”

后者看了他一眼，不不愿的回答：“昨晚没有睡好，尹医生，能不能再给我开一点安眠药？”

“不行，这回你叫哥哥都不行了，想要睡得好，你就乖乖喝掉牛嘛。”

“不喝。”

“我给你把安眠药米分末混进牛里？”

关南笑了，“我分得出的，别骗我，一次就够了。”

尹湛就没话说了。

“今天还要治疗吗？”关南问。

“恩，不过不急，今天周末，我不用上班。”

“哦。”她又转回身去逗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