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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做起排场，除了那钱财子弟，还要既俏又要能酸叽叽的少年郎。这位三郎，若没有些腹里文章和好脸蛋，岂能叫那些风月中
缠上？”
“听说最近是改了的。读书专心了。”一阵风夹杂着雨气扑来，年轻仆缩了缩脖子，觉得凉丝丝的。
“也许。哼哼，也许。”老仆说着，退到檐下雨吹不着的死角靠着，嬉皮涎脸向着年轻仆伸手：“来来来，小子，给一些烟
嗅嗅。”
柳三郎走走停停，穿过自己院子后面的一条小道，进了一间平
偶尔读书用的厢房。
里面等着的赫然是另一个“柳三郎”，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道袍。
这两个“柳三郎”站在一起，乍一看，实在是亲近的也一时要眼花，以为是一□□。
穿青衣书生装扮的“柳三郎”先开
，歉疚道：“阿兄，我晚了。”说着，又叹道：“难为阿兄扮作
子，为不义的妹顶替在闺阁。”
穿着宝蓝色道袍的柳三郎则是摇了摇手，哈哈一笑：“我平梨园里厮混，惯常扮作青衣上场，要压过一
真婵娟。近不过是取一段固定时间，扮作亲妹，安静地在家里练一练词曲。何难之有？”
“倒是玉烟你，顶了我个
子的坏名
，今在外读书辩论，我却怕你初出闺阁教为难了去。”
做男子装扮的柳玉烟兴致勃勃道：“阿兄多虑，经济一道，妹不曾输。何况今与几个举子同行，多势众，寻常肖小也不敢上前。只是这半的畅快，却还要多谢了阿兄你的手艺和那位鹃娘姐姐的巧手。甚么喉结描眉，假作青紫伤痕，竟都是信手的功夫。果然是凡尘多！”
柳三郎笑道：“我只是学到了梨园手艺的皮毛罢了。鹃娘才是个中好手。那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