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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还热吗？”
“离开学校的时候，刚在饮水机上打的。”她把杯子拿出来，为了表示自己会照顾好自己，还打开盖子给他看：“你看，我泡好药了。”
她捧住杯子喝药水。清苦的药味在汽车里慢慢弥散开来。看着她睁着烧得红红的眼睛，小
喝药，韩清昀忽然发现，她什么都自己准备好了。
韩清昀忽然觉得一阵心酸。他能理解一个
毫无依傍的时候，自己一个生病一个慢慢好起来的
形。他打开窗刷，把玻璃上凝结的雾气刷走。目光凝冻在窗上的冰霜上。
冬季的江边，没有什么。远处的灯在亮起来。
“韩老板？”路子星发现韩清昀没有回过，大点声叫他，“韩老板，我得回去了。”
韩清昀启动汽车：“行，我送你回去，太晚了阿姨担心。”
回到了大柳枝巷的停车点，他把她从汽车里弄出来，两个互相抢了一会儿。子星的书包就被他拿走了。他斜肩背着，看着软乎乎跟面条儿似的
孩子：“能走路吗？”
“能。”她轻微摇晃着身体走在他前面，步子很慢。
韩清昀上前几步跟她并肩，又忍不住伸出手，拉住她的袖子。她的大衣毛茸茸的，他像拎着一只企鹅幼禽的小翅膀似的，把她往“西子鲜花”店带着走。走了一百来米，他说：“明天我来接送你上学。”
“韩老板，你不是很忙吗？”她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对她说“没时间跟她拉扯”的景。
“我们那个合同其实签得对你挺不利的。如果，按照市场价你拿代言费的话，至少你现在叫辆车还是没问题的。”
“这不是代言费的问题。只不过是学校门叫不到车。”子星解释。她今天这种况当然也是想叫的，只是放学时间车流多，家网约车根本不愿意往这边来。
“这样，明天开始，你每天上学放学，我来接送。”
“啊？”每天吗？
韩清昀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