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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下，一手慢条斯理地搅拌着咖啡，那画面美得就跟明信片似的。

宋坐到他对面，把记事本递给他。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出面，莞尔根本没有机会学芭蕾舞。

秦歌拿过她手中的笔，在宋的字下面写下一行。

——吗对男朋友这么客气？

宋在男朋友三个字上画了圈，打了个问号。

——讨厌，前天才占了家便宜，今天就不认账？

那一个个龙飞凤舞的字好像都从纸上立了起来，挥着小拳，在控诉她的薄寡义。宋张大嘴，傻愣愣地看着他。

秦歌画了个眯着眼张大嘴的火柴小，还在旁边写了“宋”三个字。他再也憋不住，唇角浮现出促狭的笑。

宋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随即也笑了。

——为什么不说话？

秦歌一改常态，一笔一画，很是认真地写道：“很不公平啊。你都不说话，我为什么要说话？”

宋笑着回道：“要不你跟我换换？体会下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的感受。”

“你有什么特别想说的话吗？”秦歌提笔，快速写道。

宋抬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她不会说话，认真地看着一个的时候，眼里总好像藏着千言万语，让忍不住想要去读懂。

秦歌突然就很想读懂她。

“我有很多要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