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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的哭求连绵不断，顾声忽的退后了一步，猛地回过来似的又把那根绸带勒在了他嘴上。

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最后猛然转过身，飞快地朝门外跑去。

“呜呜！呜呜！——”

冯征发出了凄厉的呜咽，在十字架上剧烈地挣扎起来。顾声一走，这荒凉的地界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有路过，到时冯征怕已经成了一具枯骨！

回应他的是城里响起来的渺远的空袭警报，来自关南的轰炸机低空掠过，向地面投下了一串空对地导弹。

火光刹那席卷了整座废弃的教堂，枯和沾着火星纷纷扬扬，窜上几米的高空。

明亮如白昼的火光点亮了整座教堂，穹顶上的圣母俯瞰众生，恶魔叫嚣着苏醒，天国与间的浩劫同时缓缓拉开了帷幕。

江承疯了似的在防空里打转，接线员一刻不停地往后方发电报，沈耀一手偷袭来得猝不及防，整个司令部已经炸开了锅。

“不行……”江承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掏出来的，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即将走的绪，一把搡开了两个副官，提起□□就往外冲，“妈的别拦我！老子得去找顾声！”

“长官！长官使不得啊！”副官冲上去左右拖住了发怒的野兽似的男，“现在出去百害无一利，顾声一定也藏到那边的防空去了，怎么也得等这阵轰炸过去再说……您现在是战场的主心骨，哪儿都离不了您啊！”

“让江知涯自己亲临坐镇，他妈的，老子……”江承狠狠捯着气，又冲回来，拍了拍联络员的肩，“给我盯紧了关南和浔州那边的电台，接下来的指挥全权由徐先荣副官，执行我之前的命令；我半小时内不回来，江知涯亲自接管战场！”

来自沈家的突袭猝不及防，江承按着宿醉的脑袋赶到浔州秘密会议室，正紧张地联系津州，部署工作分派各集团军作战任务，警报陡然拉响，兜就是一串炸|弹。

几乎所有都被这一阵整蒙了，先前高参们不是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