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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依旧客气。
“灵公公，陛下的龙体近来可有不适？”6华浓问得简单。
灵芝想了一下，回道：“若说不适，大约从半年前开始，陛下经常
舌燥，饮茶频繁，起夜次数也极多，大便结。陛下还时常腰腿酸痛，偶尔
晕，胃极好，食量变大，却
渐消瘦……”
6华浓点点，继续问道：“太医说陛下近来少食荤腥，可有此事？”
灵芝点道：“确有此事。太医曾经说过，若是上了年纪，还是清瘦些的好，所以提议让陛下清减体重。太医还说，最好的方法就是少食荤腥。陛下便照做了，不过陛下的食量却是越来越大，因为要少食荤腥，陛下只得多用些糕点甜点。”
上了年纪的
要保持体重，万万不可肥胖，这是对的。减肥的时候要少食荤腥，这也是对的。不过现代
都知道吃甜食会发胖，甜食的卡路里有时候比荤腥还要多。
灵芝所说的老皇帝的症状都与糖尿病的症状相似，尤其足病极似糖尿病并发症。
6华浓又问：“陛下的小便你可有仔细观察过？”
6华浓问这个问题的并未抱有得到答案的希望，毕竟这么细微的事
连此间太医都没在意，更何况什么医理都不懂的灵芝呢。
没想到灵芝却是回道：“陛下频繁起夜，
才放心不下，曾仔细观察过，发现陛下的小便非常混浊。才不懂医理，曾将此事告诉太医令，不过太医令只道是陛下饮食太过油腻的缘故，并未在意。”
6华浓真想把那群太医叫回来听听，这才叫伺候伺候到家了，本该太医做的事如今让一个太监给做了，也不知他们拿国家的俸禄拿得亏心不亏心。
“灵公公可愿为陛下尝小便？”6华浓出意料地问道。
孙太后和季贵妃先前已经听6华浓说过尝便识病，此时倒不稀了，可刚进来的几个却是没听过，刚刚听6华浓问起小便已经觉得恶心了，此时听6华浓叫灵芝为天子尝小便，恶心不提，更觉其中必有古怪。
敏王狐疑道：“奉阳王，你又有何诡计？”
6华浓没有理他，只看着灵芝，等待他的回答。
敏王见状嗤笑道：“奉阳王，虽说灵芝已是阶下囚，但你总要给他几分颜面，何必在他临死前还要如此折辱他？”
弘王也是一脸的不赞同，大约嫌6华浓有失厚道。
于贵而言，为尝便大约是和死一样令难以接受度事。但于才来说，做过的比这个更没尊严的事多的去了，而且几乎每个才都有这样的经历，灵芝也不例外。
6华浓根本不去看敏王假惺惺的惋惜和怜惜的，想要置于死地的是他，如今假惺惺的为说话的还是他，也是他，鬼也是他，真真令恶心。6华浓从到尾在意的只是灵芝的想法。
见灵芝没有回答，敏王又是嘲讽一笑，刚要开，却见灵芝点了。
只听灵芝恭敬地对6华浓道：“为陛下分忧乃是才的本分，无论要才为陛下作甚，才都是愿意的，才但凭奉阳王吩咐。”
敏王到了嗓子眼的话顿时堵住了，好久才能咽下去，发出急促的两声短笑，不屑道：“才就是才，嗤！”
6华浓没搭理敏王，只对灵芝点点道：“有灵公公帮本王验证这件事，本王才好为陛下断症。”
随后，6华浓又对孙太后道：“太后娘娘，为使验证结果公正，臣暂时不便透露如此做的原因，但这一点亦是臣断症的关键，还是请太后娘娘恩准。”
孙太后颔首道：“你只管去做便是。”
敏王只觉眼前这一切荒谬至极，非常挑战他的承受能力，他想说些什么，但却见到母亲惠妃朝他摇了摇，到了嘴边的话只得咽下，换成了另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