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十章 满腹疑团

第四百零一十章 满腹疑团

他将一切忙碌罢了，独自坐在叶小青的坟前怔然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蓦然间隐听得叶砾沙沙声响有异，似是有欺近身来。紧接着后面传声冷笑，背脊已然微觉一寒竟有剑刃空加身。

柳少阳痛丧妻虽是思不属，但他此时一身修为武功已臻化境，气随念转霎时身形拔起丈许，间不容发之际，已避开了背后穿肠肚的一剑。

他在半空翻出数仞，身子落地定睛瞧时，但瞅袭杀自己的乃是个手提青锋的蒙面之，当下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为何要来暗算柳某？”

那听了也不答话，身形倏晃快如鬼魅，又是一剑如电刺来。柳少阳瞧了这剑招心底陡震，一边弹身避开来剑，一边脱叫道：“雪茵，可是你么？这些年……”

他之所以一时吃惊，乃是因为这所使的武功，剑法快若流光飞星，步法迅捷妙到颠毫。招招使来自己再为熟悉不过，分明便是龙虎派的绝学“御风惊穹剑”和“九宫泰玄术”。

这一路剑法一套步法契合玄理以息相御，自打当年江紫彦东走海外已在中土失传，遍数眼下江湖除了自己，怕是便只有那昔旧侣，负气而走的江雪茵才会。

适才乍见柳少阳以为来就是江雪茵，这才不由脱惊呼。但再瞧此身形与江雪茵决然不类，剑步糅合之中微有生涩，想来以江雪茵的修为绝不会如此，旋即便把后面相认的话生生止住。

便只这瞬息的功夫，那蒙面身影连晃已前后攻出数十招，却招招都被柳少阳在毫厘之间躲过。

要知这两套玄宗秘传的剑法、步法以快制敌，尽是武学一道登峰造极的功夫。但柳少阳打伊江岛学艺至今十余载间，早把此功练了不下千遭万遍。其中的数百式蕴何变化了然于胸，这来就算把此功运化得再为熟，也难奈何柳少阳分毫。

两一进一避又过十余招，柳少阳心念笃定不再迟疑，算准来剑方位右手疾探，食指弹出“铛”的一声，那拿捏不住兵刃，长剑脱手飞落在数丈开外。与此同时，柳少阳左手赤虹剑嗡声出鞘中宫直进，已将来的覆面黑巾挑落下来。

他乍然得手借着月光觑过，只见这居然是个及笄无多的微胖少，此时鹅蛋也似的脸庞面带怒容，啐声道：“好厉害的臭贼，怪不得我师父从不寻你报仇！”

柳少阳听了这话不由一愣，心疑惑忙问道：“你是什么？你师父又是谁？”那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足下倏顿拧身往山下掠去。

柳少阳见她这便要走，连唤数声不应只得纵身去追。谁知那少甚是狡黠不走山路，拐个弯猱身钻一片修竹林里。柳少阳紧随步林中，但瞅处处竹影斑驳摇曳月色朦胧，饶是他素来目力佳，一时竟也觑不出那少的藏身所在。

他心知那少就匿在林中，当下欲要凝仔细寻找。不料此时呼呼风起，半晌功夫便越刮越大。没得一会儿竟变作狂风卷，山中木叶纷飞砾石卷地，显然乃是雨将至之兆。

柳少阳长叹一声，心知那少已趁着狂风大作遁得远了，不由暗想：“前番和尚庙里的七八个锦衣卫，想来也是这少所杀的了，也不知她为何会使江老前辈的独门武功。这小小年纪手段缘何恁地狠辣，她中所说的‘师父’会是江雪茵么？”

他满腹疑团思来想去也无绪，天上骤雨却已哗哗而下好似泼水，柳少阳心念动处转而又忖：“这少既然说要找我报仇，想必早已知晓底细过些子还会寻来，那时再向她问个明白也就是了。眼下燕王的大军已经拔营北返，我须得尽早赶上去与众兄弟会合才是！”当下朝着叶小青的坟冢又望了几眼，蓦而长啸一声毅然转身，眼中噙泪投北终已不顾。

他下了五峰山往行出数十里，但见四野灯火如尽，都是南军兵马在往北追赶燕军。遂纵起轻功晓时分赶上燕师大队马，问了形才知道燕将谭渊驻守德州，疏于防备为盛庸率兵所袭，寡不敌众退出城外粮尽失。

如此一来燕军失了侧翼屏障粮秣补给，只能再朝真定以北退却。一路之上后面南军势大几番赶上紧厮杀，燕师全仗着三军上下兵将骁悍，方混战数阵没得溃散。待得急行过了滹沱河复行百里，这才甩开追兵屯住营盘。

朱棣分派军务亲自检视三军，但瞅众将士奔行厮杀疲惫至极，三军已经几近断粮，士气低落无不好生沮丧。

盛庸、铁铉这一仗击退燕军将兵收复失地，消息传到京师朱允炆甚是欣喜。当即封盛庸为历城侯领平燕将军，铁铉擢布政使加兵部尚书，调遣兵马欲再度北伐。

这消息传到燕营，朱棣召集众将商议对策。张玉言道：“南军那边都督吴杰、吴凯分进定州、沧州，咱们要盛庸不如先败了这两路敌军。”

道衍闻言轻捻白须，微微笑道：“将军之言差矣，眼下朝廷兵马在南，我军不如出兵辽东！”

此言一出众将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