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先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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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文昌帝宫门，荀易一脸震撼看着下方那一重重天宫世界。

“山中观山，山外观山，气象迥然。”文昌帝君持金印道：“刚刚你在外面观看九重云霄是何感觉？”

“九重天宇，井然有序。”荀易回忆自己青冥之时的感觉：“层层叠叠，彷如塔楼。”

“不错，这九重天是陛下的九重云霄所化，本相也可视作一座宝塔，执掌天地根源。”

每一代天帝登基之后都会用自己的九天世界改造天界，同时将天界本源化作无上等的先天器。本代龙相帝把这件青冥无上之宝化作九重云霄天楼，是天帝三宝之一。

“但是从内观望，九天世界截然不同。”

荀易以为然，目光看去，下方有一重重世界，其中霄汉天河就在自己脚下流淌。

文昌帝宫高悬，远在传说中的天河之上。

看荀易望天河星海出，文昌帝君道：“所谓星辰，不过在第五重清曜太常天。真正位列天，就会具有自己的星辰，在太常天得到一席之地。”

文昌帝君伸手一指，第五重太常天在荀易眼前放大，星海无垠，每一颗星辰便是一尊天的象征。

“以星而代，不管是我们天庭，还是那些异，皆是如此。星辰，意味着座，意味着天地权柄。”

愣愣看着星海，反而忽视其他几重云霄天的玄妙。

文昌帝君又道：“如今我们所在是第七重天。此天先天而存，妙气万千。非先天之灵而不可存。若非本君以力庇护，你在进此天的瞬间就会被光灭杀。”

荀易环视四周，这方天宇茫茫渺渺，景云烛，硃霞九光。远处金台玉楼相映，木瑶遍布。一座座宫便是一尊尊先天的宫殿。

“但是和下方星海那无可计数之天星辰不同，这先天之域中的宫似乎有数可查？还是说，自己仅仅看到一部分？”荀易默默计数，文昌摇：“此天上通璇玑，元气流布五常玉衡，理九天而调阳。唯先天灵才能建立自己的宫殿。而放眼宇宙，先天不灭的灵又有多少？”

“天庭开辟九重天，无上级的不过数十位。明悟八重天足以登临帝君之位的才不过数百。而七重天的先天，总过加起来才万余。”

“行了，你后若功德无量，位列先天，也能在这里居住。”文昌指着远处几座宫：“看到没有，那里的几位就是你的前辈。以功德道而成就先天果位，古往今来都没几。小子，真不想换一换道路？现在走文之路还来得及。”

“不换。”荀易态度坚决：“道路唯有自己走出来，从没有他赐予。学生既然能够萌发功德心，自然是最契合这条路的。帝君，您的真身呢？”荀易看向身边，文昌帝君仍然是化身相见，真身根本没露面。

“你自己看文昌宫。”说完，身边化身投帝宫，而帝宫大门缓缓开启。

无量光辉放三十六色道光，仅一瞬间荀易魂魄重创，双眼刺痛，再也睁不开眼。

这仅仅是先天的光辉，而且是文昌刻意收敛的结果。

“行了，孤把光完全收起，你催动自己的功德树，现在再看。”耳畔传来文昌帝君的笑声。荀易默默祭起体内的功德树，再度睁开眼。

宫殿门站着一尊，跟刚刚在灵台所见截然不同。虽然就在自己眼前，但只能朦朦胧胧看到形，面容完全看不清楚。

眼睛明明看到这位的长相，但脑海中没办法回忆记录。这便是先天的道体，先天常在，后天之即便是亲眼见到这位灵的样貌，也没办法绘画乃至记录下来。

所以，凡间庙中的像大多都是一个模子，很难捕捉这些大的面容韵。

“小子，这就是先天，自身便是道体。所谓悟道，悟的就是我们道体道韵。”声音从荀易心底响起。

上一刻看去还是体，但下一刻便演化巨大的世界群。再一瞧，又有无边学子奋笔读书，贡院之中专心答卷。

眼前这位文昌帝君与其说是，不如说是天下文气的汇聚。而且，那气不朽恒存，散发着一让生不起反抗的心境。

“这就是先天不灭？”荀易中喃喃。一位永生不死的，一位控七重天域的帝君。

等等，他的七重天在哪里？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文昌踏出一步，荀易眼前一颗颗星辰冲击，自身出现在混沌中。在这片黑暗无际的混沌世界有无数颗星辰围绕中央的文昌星运转。每一个星辰都有海量凡在居住。

那颗文昌星传来隆隆声响：“这就是孤的世界。”星辰炸开，千万丈身躯的支撑这方世界。

三十六种道光融合，一片白芒从混沌闪耀，冲着荀易扑来。

“小心！”突然身边伸过来一只手，将他强行从文昌世界拉走。

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