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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起来：“你说出来的话和那家伙——你的父亲，我的哥哥——一模一样。他也说我是个疯子。但这又如何呢？单凭着愚蠢的善心，能够行到多远？”

他眸光一转，看向青之川颈间的伤，咧嘴笑了起来，露出森森白齿，骇不已。

“此身已撑不了多久，我即将死去，但我已见识到了期待已久的混，只可惜即将到来的风波，我却不能再看下去了。”他狂笑起来，笑着笑着忽吐出一鲜血，“你快要变成蛟龙了吧。别捂着了，你反抗不了的。逆鳞都被我拔掉了，你还能再抵抗多久呢？我每一步都计划好了，你无法逆转。现在，你所能做的，只有去寻找不要连累更多的方法。但我想你应该找不到吧！”

“闭嘴。”

青之川的手疯狂颤抖，无论如何也不得安宁。

“我倒是想看看，究竟你愚蠢的善良能都抵御为龙的欲望！”潜渊仍是喋喋不休地说着，“要知道，你也是恶种！”

“闭嘴。”

青之川将太刀推出刀鞘。

“你的笨蛋父亲，他就偏生要做个好。你真以为他敌不过那群阳师吗？才不是呢。他的能力不再我之下，但为什么比我更短命？想想就知道了，他不想杀嘛！”

“我说了……闭嘴！”

记忆霎时空白，聒噪的声音却是停下了。

青之川回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太刀，手也颤抖得厉害。刀身沾满鲜血，潜渊的脑袋已被割下，浸在血泊中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异的弧度，像是在笑。

天知道这副表有何用意。

青之川的手颤抖不止，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眼前之景。但这里只有她一，斩下潜渊颅的只可能是她。

她有些恍惚，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切是她做的。但比起这来，潜渊说过的话让她更加在意。

后的风波。变成蛟龙。生而为恶种。

她不知这话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