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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最后也只是说了两个字：“走了。”
“嗯。”
华山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李云道正站在窗边，两手撑在窗台上，望着窗外
霾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局。”华山敲了敲门。
“哦，
送走了？”
“是的，王丽的
子是泼辣市侩了些，不过心眼是真不坏。”华山说道。
李云道笑道：“这话让你现在的媳
儿听到了，指不定也要闹到局里来了。”
华山这回倒是自信满满，拍着胸脯道：“不会！我家那位，出了名的淑良贤德，王丽
的这类事
，她是万万不出来的。”
李云道微微叹了
气道：“其实刚刚王丽说得我蛮心酸的，我对韩晨并不了解，但事发后，也多多少少打听过这个，总体上风评还是不错的，除了子有些耿直外，也没有太大的缺点，而且所有都一致地认定，韩晨是个相当敬业的警察。一个做到让几个夸你并不容易，但要做到让所有都认可你的某一个优点，还是不太容易的。”
华山点
道：“韩晨跟局里很多都不太一样，他是从辅警开始，过治安抓过扒手，一路到分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也确实不容易。所以他把这份工作看得很重，之前在我下面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活卖力，否则也钱强出了名的务实子，是不可能把他调过去的。只是这样一个，说没就没了……”华山没有接着往下说，离婚后知道王丽嫁给了韩晨，他心中也不是没有过疙瘩，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重新组建的全新的家庭，那点疙瘩也早就抹平了，此时提起韩晨，大多还是对于公安战线损失一员将的遗憾占了上风。
“其实
绽一直在这份报告中，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而已。”李云道指着摊开在会议桌上的那份验尸报告，“其实我早就该意识到了，一个习惯使用左手的，只有在极少的可能下才会割开自己的左腕，更何况王丽刚刚也说了，韩晨之前在抓罪犯的时候右手受了伤，一直没能恢复正常，他用右手割开左腕的可能便更小了。”
华山猛地恍然：“李局，您的意思是……”
李云道点：“有了这些证据，韩晨案被定为自杀的可能已经很小了。但是要真正让上面信服，还是得把整条线索理清楚，杀动机是什么，怎么杀的……以及究竟是谁下的手……背后有没有高在
纵……”
华山是老刑侦了，立刻道：“李局，如果这样推理的话，我隐隐觉得，韩晨的死，应该跟陷害钱强的有关，而这个或者这几个，应该也是造成周成
毙的主要原因。”
“韩晨和周成都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钱强了……”李云道一手托肘一手轻抚下
上的胡须，喃喃道，“钱强……钱强……不好，钱强！”李云道飞快掏出手机拨了钱强的电话，电话通了，但电话那却无接听。
华山见李云道面色大变，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李局，是不是钱强那边也……”
李云道放下手机，飞快道：“知道钱强住哪儿吗？”
华山点：“能查得到。”
“快，把地址查出来，再多叫几个，我跟你们一起去。”
李云道当机立断，几分钟后，六两部车已经在疾速驶往钱强家的路上。
开着刑侦大队的东风越野，一大队老队员葛亮问身边的白小生道：“小生，你跟华队走得比较近，咋回事？这火急火燎地，奔哪儿去？”
坐在副驾上的白小生耸肩道：“不知道。局长在前面那部北京越野里，得问他。”
“小生，新来的顶上司，你咋看？”
“还能咋看，你都说了，顶上司，离咱俩十万八千里，我和你咋看都影响不了大格局。”
“我咋听说李局是市里钦定的要来接老朱的班的，咱们市局的准太子爷！”葛亮笑着说道。
“是不是太子爷我不太清楚，但咱们这位新顶上司，跟咱们以往的任何一位领导都不太一样。”白小生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了。我在局里也待了十来年了，这种风格的领导，倒是一回见。”葛亮想了想道。
“什么风格？”
“嗯……怎么说呢，务实！比东城区的钱局长还要务实，你看家才来了一个月吧，支队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基本都理清楚了，而且据说马上要配合省里，开展陈案积案的清理工作。还有，他是我见过的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叫出所有下属名字的领导。”
白晓生笑了笑：“没点本事，怎么从江南空降到咱们这儿来？没本事，怎么驾驭得了那绣蟒黄袍嘛！”
“嗯，说得也是。”
朱子胥的局长办公室不大也不算小，但因为家具大体上配得相对得当，所以显得空间宽敞。办公桌对面的两张椅子是办公室主任李明亲自去挑的，因为采购的时候他便知道，以后在这两张椅子上坐得最多的，应该就是朱子胥充分信任的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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