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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认得我？”
混混
目连连点：“上回跟强哥去‘西子
家’给您老祝寿的时候见过。”
老猫皱眉想了半天，才道：“你是傻强的手下？”
混混目赶紧点：“对对对。”
老猫想了想，抬问凡青蛇：“这事儿你看怎么了？”
凡青蛇嘿嘿笑着吱了
黄酒，道：“踹坏的桌椅自然是要赔的，其他的按规矩来。不过，这老板手艺不错，往后能照顾就照顾着些，省得我送完小老板出来，连个叫夜宵的地儿都没有。”
老猫转看了那混混目一眼：“听到了？”
混混目连忙欠身点：“听到了听到了，往后这家的份子钱不收就是。”
凡青蛇瞪了他一眼道：“老子有说不收份子钱吗？现在的孩子，怎么听个话都能把意思听岔了！”
混混目苦着脸不敢说话，他也不知道两位西湖黑道上的大级物在这小
餐馆里凑什么热闹，只愿赶紧带着另外三个兄弟远离这是非之地，往后少收一份份子钱，还不至于喝了西北风去。
老猫笑道：“青蛇的意思是，你们赔偿桌椅，份子钱的事
还是不能坏了规矩，否则家家都说认得凡青蛇认得老猫，你们跟着傻强岂不是天天要上街讨饭？”
凡青蛇喝着酒不说话，混混目钻进厨房，不知道跟赵老板说了些什么，总之赵老板追出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沓子钱，四名混混都到老猫面前鞠了躬，这才灰溜溜离开。
赵老板从一沓子钱里只抽了一张，将剩下的放在桌子上：“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而已，值不了这么多钱。”
老猫咂咂嘴，将钱塞进一旁赵家姑娘的袋里：“就算我哥俩预付的酒钱吧！”
赵老板也不造作，耸耸肩道：“也成，要不我再炒两个菜来？”
凡青蛇摆摆手道：“差不多了，坐下喝酒。”
赵老板当真坐了下来，给两位西湖黑道名斟酒，一旁的赵家姑娘看得直皱眉：这当爹的可真心大，这俩大叔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的猛，你一个厨子当真敢跟家一起平起平坐地喝酒打趣？
姓赵名穆的老板还地坐定了身子，跟两位黑道猛一起，喝酒聊天，天南海北地，不知道扯了多久。
直到喝到双颊微红，小餐馆的赵老板这才缓缓起身，秘道：“你们聊着，我去后厨再弄一道名菜过来。”
赵老板进了厨房，赵姓姑娘又托腮开始对着电视机憧憬仙世界的林林种种。
老猫举杯跟凡青蛇碰了一下，小声道：“最近‘散冰手’闹得很凶啊，你听说没？”
凡青蛇撇嘴道：“一帮孩子，能闹出个什么气候？”
老猫冷笑：“孩子？据说家现在一天能走四十斤货。”
凡青蛇把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那一个月岂不上吨了？”
老猫仰喝光杯中酒，道：“老爷子让我调查这件事，几个礼拜了，小喽啰逮了几个，一点眉目都没有，公安那边的内线也提醒老爷子，以为是这边新组建的条线，说是公安那边成立了针对‘散冰手’的专案组。”
凡青蛇愣了愣，而后笑道：“那不是挺好吗？敌的敌就是咱们的朋友嘛，让警察查去，省得你耗费力物力，还会伤了和气。”
老猫摇了摇道：“我问过曹单，他不肯承认。”
凡青蛇皱眉：“你有证据？”
老猫摇。
凡青蛇翻了个大白眼：“换我当然也不肯承认了，没凭没据的。”
老猫讪笑：“要不你找他聊聊？”
凡青蛇摇：“我算个
啊，我就一跟大少爷
后混吃等死的司机。”
老猫
笑：“你他娘的是未来的辅国大臣，还混吃等死，别逗了！”
凡青蛇摇了摇：“大少爷对这行不感兴趣。”
老猫道：“太子爷不接皇位，这说得过去吗？”
凡青蛇叹了气：“难说。”
这下，连老猫也不说话了。
赵老板终于又从厨房钻了出来，这会儿手上又多了一笼子菜。
“地道的
蒸
，离了川蜀，可不多见地道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