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我们一起游玩。”罗恩斯特杵着拐杖,慢慢的坐下身来。
“没有问题,欢迎之至。”魏尔勒笑着说到。
“很高兴能够认识来自远方的朋友,说起赫兹贝尔,是在柏林南面吧。”克尔斯滕笑着说到。
“距离柏林不是太远,还不到一百公里。”魏尔勒说到。
“魏尔勒先生去过我们那里?”戈尔德惊喜的问到。
“曾经经过那里,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空军基地,你住在哪个村子?约翰。”
“四根木
村。”
“怎么起了个这样怪的名字?”道根好的问到。
“传说村里造的第一间屋子,只用了四根木
。反正我是没见过啦,但村里的老
都这样说。”戈尔德挠着后脑笑着回答。
“约翰,你喝什么饮料,我们有啤酒、蜂蜜红茶和咖啡。”罗恩斯特热
的招呼到。
“男子汉当然要喝啤酒,不过现在还没到午餐时间”戈尔德有些犹豫。
“没关系,这也是刚才在海王池那边的啤酒自助餐厅买来的,如果不够可以再去买一些。”罗恩斯特递给了戈尔德一瓶啤酒。
“那就谢谢了。”戈尔德也不假装客气,用罗恩斯特递过来的扳子撬开了瓶盖,接着仰脖就是一大
。
“味道如何,这是动物园自己酿造的,外面可买不到。”魏尔勒说到。
“不错,比我家那里酒店里的好喝。”戈尔德高兴的回答到。
“约翰,你是农业自治团的?”克尔斯滕
话到。
“哦,你是说这个啊。”戈尔德指了指胸前的徽章。
“我是村自治协会的理事呢,我家的自耕农场有九十公顷土地,还有一个小果园和一个养猪场。”戈尔德自豪的说到。
“今年的收成怎么样?”魏尔勒一边给梅尔塞苔丝剥着桔子一边随意的询问到。
“很不错,今年夏天的气候偏暖,庄稼长势良好,我来之前刚收割完毕,具体数字还没计算出来,但是绝对是一次大丰收,我出来的这几天,家里可能已经开始补种冬小麦了。”戈尔德又喝了一
啤酒,随后从罗恩斯特手里接过了半根香肠。
“可是现在
手越来越难雇,很多村里的年青
都跑到城里去了,还有一些
参了军。我本来也是想要去参军的,但是家里还有两个小弟弟,农场让我母亲一个
管理我有些不放心。不过要是国家需要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上战场杀敌。”戈尔德拍了拍胸
表示自己也是条有血
的硬汉。
“斯考特先生,你曾经当过兵吧,我一眼就看得出你是个军
,这条腿也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吧。”戈尔德灌下了大半瓶啤酒,
也开始放松下来。
“不,这是一次意外。”罗恩斯特拍了拍膝盖。
“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大夫说再过几个月就能康复了。”
“抱歉,斯考特,我不是有意的。”戈尔德发现自己猜错了,连忙向对方道歉。
“没有什么关系,其实你有一点说对了,我确实是个军
,不过现在正在修养之中,等到恢复健康之后,我还是要回到军队中去的。”罗恩斯特
坚定的说到。
“我说嘛,你的样子就像个当兵的,我姑母的一个学生是党卫队军官,听说还是个中校,就和你完全不一样,整天吊儿郎当的,听他自称是在塞塞浦路什么的军团服役,还亲眼见到过元首阁下。那家伙说元首阁下和教堂里画上的一样,就像下凡的天使全身闪耀着圣光,他还亲自和我那位邻居说过话,让他感到受益匪浅。”戈尔德一脸秘秘的说到。
“哦?元首跟他说了些什么?”魏尔勒好的问到。
“他告诉我,当时伟大的元首对他说,亲
的伦道夫,去把那把椅子搬过来。”
“噗”坐在对面的克尔斯滕当即就把嘴里的蜂蜜红茶
了一地。
“怎么这么不小心,呛住了吧。”魏尔勒拍着克尔斯滕的后背,脸上也带着怪的笑容。
“咳咳咳好了,咳咳,不要意思,刚才呛了一下。”克尔斯滕涨红着脸强忍着笑意从
袋里掏出了手绢。
“没关系,我也觉得那小子是在逗我玩。”戈尔德挠着额
憨笑起来。
“这次我就是来柏林找他的,我们村里想要搞两台拖拉机,但是需要自治团大区的领袖批准,随后还需要排队。我听姑母说她这个学生认识不少大
物,所以想找他想想办法。我姑姑给了我一个地址,但是找到之后,才发现那
已经搬走了。反正事
办不成了,我也难得出门一次,索
留在柏林多玩两天。”戈尔德把空啤酒瓶放到了身边,开始大嚼起美味的香肠来。
“你的那位朋友,就是你姑姑的那个学生,究竟叫什么名字?”克尔斯滕笑着问到。
“希尔德.伦道夫,我记得很清楚。”
“是不是比你稍矮一些,长着一
金发,蓝眼睛,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眼角这个位置长着一颗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