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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不免叹了气，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只是不想让别也被牵扯进麻烦的事中，更不想欠斯塔克的而已。

“她真好，对吗。”托尼目送富江离开房间，忍不住对布鲁斯说，“虽然固执了点。”

“……是啊，她是个好。”他摇摇说，“别伤害她，斯塔克。”

“这句话怎么是由你说？我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托尼无语看了布鲁斯一眼，“那么你就等教授联络你吧，最后再确认一次，你真的不需要帮忙？”

“不需要，快点离开哥谭吧，斯塔克。”

布鲁斯无地向托尼下了逐客令，托尼无奈耸耸肩，但他并不坚持，于是在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恭送下，穿着钢铁侠战甲飞出了韦恩宅。

不过虽然这样说，他当然还是不放心那个姑娘的。

嗯，就稍微管点闲事好了。他才不关心韦恩的想法。

…………

富江驾驶着借来的车来到海港码，她知道自己速度肯定没有蝙蝠侠快，在仓库的不远处已经看到了先来一步的蝙蝠车了。

但蝙蝠侠不会杀小丑，她总担心布鲁斯在牵扯到他前友的问题时候会丧失理智被小丑摆一道。虽然不应该管闲事，但都已经在眼前的事又无法弃之不管。

她决定帮忙，但是在她接近仓库群的时候，富江突然注意到海面上漂浮了一具眼熟的，穿着红黑配色制服的躯体。

实在是太眼熟了，让富江不得不停下脚步。她忍不住盯着海面上的那具“浮尸”好一会，从他制服的褪色和肮脏程度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漂流了好几天的样子了，还有不少褐色的海缠在上面，富江有点纠结要不要把他捞上来。

但没等她作出决定，那具“浮尸”突然转了个身，犹如僵尸一样僵硬地举起手，向岸边的富江挥手打了个招呼。

“哈喽，宝贝，是不是命运的安排让我又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