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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抽最后一次十连看看，我坠机十单了，不想再氪金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所以现在需要一下欧洲的运气。”富江说。

“我是美国。”托尼忍不住纠正了她，“克劳那边我会在三天后出发，你要和我一起吗？”

“我当然和你一起，介意我带上几个朋友吗？”富江指了指召唤的按钮，“点这里就行。”

“又是那个银发的小子和看起来对你有意思的蕾丝边蓝灵？不行，我不喜欢他们，他们不能上我的飞机。”托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顺着富江指的方向点了一下，十连召唤出了……重复的礼装，和非洲大兄弟。

“噢——”富江发出了失望的声音，从托尼手里拿回了手机。

“你那是什么反应。”托尼瞪着她，“让我帮你抽这个的意义是什么？”

“我以为白会运气好一点！”富江叹气说，“结果你和我一样，只抽到了一堆烂。”

“我懂了，你这个笨蛋。”托尼哼了一声，然后他在富江的面前打开自己的手机给她进行了投影演示，“关于这个问题，有一个斯金纳箱的小白鼠实验可以很好地诠释你现在的行为。”

“什么实验？”

“他们把小白鼠关在一个箱子里，有个按钮，只要碰一下里面就会掉出食物，小白鼠学会了按按钮获取食物。一段时间不掉出食物后，这个行为会逐渐消失。但有趣的事来了，当每隔一段时间固定掉落食物的时候，小白鼠会间隔按按钮，然而一旦在概率掉落食物，小白鼠会不间断开始疯狂按按钮，哪怕掉率在4o-6o次时候，小白鼠的行为依然没有停止，除此之外它们还产生了许多特的行为，比如在按按钮之前会撞箱子、作揖，或者跳舞，因为它们相信这能提高食物的掉落……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和你们这些抽卡的玩家差不多。”托尼意味长地看了富江一眼。

“……你想说我的行为和小白鼠一样吗。”

“没错，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欧洲”运气会比较好。”

“因为脸白……你说的对。”富江崩溃地说，“明知道是氪金陷阱，但就是停不下来，而且游戏还没有保底。”

“这只能证明了赌博会让成瘾，你要是不好好节制一下，你很快就会把韦恩给你的赔偿款花光了。”

“……”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辣游戏害……

“算了，看你这么可怜，就帮你一下吧。”托尼摆摆手，然后他飞快地在手机上按着什么，没一会后，他对富江说，“你再抽次试试。”

“那就再氪最后一单。”富江不抱希望地充值了一笔，继续不抱希望地点了十连。

突然之间，迹发生了。

金色的卡面亮了起来，梦想中的ssr出现了！十张！竟然全是从者ssr！包括她以前没能抽到的！富江震惊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对托尼大叫，“我的天！！这怎么可能！我连做梦都不敢做这种的！”

“抽到了吧？那就好了。”托尼继续按他的手机，漫不经心地向富江解释，“我帮你修改了一下服务器后台率，把所有五星卡面提升到了99的概率，趁他们发现之前再帮你改回去，原来是几来着？”

“大概是2，不，可能更低。”不知道为什么，听托尼这么说了后，富江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有点失望。

“那就改成1‰，怎么了？你看起来不那么开心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傻瓜。”富江感到一阵空虚，“就跟玩游戏的时候用作弊器修改了一样，没有那种爽快感了，虽然我运气很差，但抽到卡的时候还是会也随之不见了……而且感觉到自己像个傻子，对厂商来说，这些都不过只是数据而已……”

“呵呵。”托尼冷笑，心里说你才知道。

“我懂，就是这么贱。”富江仿佛在自我反省一样，蹲坐在沙发上，摇晃脑地抱着自己的膝盖，“我正是太傻了，在数据上花了那么多钱，其实只是在享受赌博的乐趣而已……你打了我的美梦。”

“你能想明白我很替你高兴。”托尼冷漠地对她说，“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住啊！坏姑娘们梦想的ssho1e！”

“噢真粗鲁，但我得说你会感谢我帮助你戒除了无用的欲望。”托尼耸耸肩，“该回到现实世界里来了亲的。”

“bdss！你绝对是故意的！”富江骂了一句脏话，托尼绝对是在报复她让他那么丢脸的事！但这实在是太可恶了……她再也不想玩这个游戏了！

“没有，我怎么会是那种。”托尼欠揍地向她挤挤眼睛，“你还玩哪些手机游戏？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不！”

富江从托尼家里冲了出去，她看着倒在沙发上笑成一团的托尼，忍不住在心里向他比了好几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