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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开问，秦汜却抢在她前道：“我已经答了，换我问了。”

闻言，苏虞弯着眼睛道：“好，您问吧。”

秦汜开道：“你知道什么关于我母亲的？”

苏虞也知道这个问题迈不过去，遂道：“您一直在暗中打听徐妃之死其中蹊跷吧？偏偏圣下了死令，严禁再提徐妃。”

秦汜的目光凉了凉。

苏虞垂着眼，兀自盯着枕上的鸳鸯绣纹出了，再开时，语气多了些穿透漫长岁月的厚重与苍凉：“当年徐妃捧着徐将军的骨灰回了京，却被圣拒之于宫门外，在寺里安顿下来，又不慎被太医诊出已身怀六甲，圣勃然大怒，赐下毒酒，令其自尽。”

她言语间的模样恍似身临其境，秦汜听着心里抽疼起来。

苏虞说着，忽然抬了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汜道：“可其实圣到底还是念着几分旧的，他初时赐下的是两杯酒，一杯毒酒，一杯掺了红花的白水，命告知徐妃生死有命，让她挑一杯饮下，死了便一了百了，生则……给她机会重来过。”

苏虞想：都说帝王无，嘉元帝自然是其中翘楚，却也曾有过倾心倾的时候。

秦汜呼吸有些不稳。分明听起来完全不似她一闺阁子内宅所能知道的秘辛，可苏虞的话偏偏就有一种令信服的魔力。秦汜心跳都了些许，忍不住催促道：“那后来呢？”

“后来，这酒刚赐下去，还未出宫门，圣便心软了。”苏虞道。

秦汜冷笑了一声。嘉元帝还会有心软的时候？

苏虞瞥他一眼，继续道：“于是这两杯酒还未送出宫，便又折了回来。圣命泼掉那杯毒酒，只留了一杯掺了红花的清水。他命告诉徐妃这是毒酒，要她饮下，只要她肯饮下，便当她过去已经死掉了，小产之后再进宫。”

秦汜吸一气，继续听她言。

“可那个送酒的太监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