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顿了顿道，”那子秋阳很清楚并未见过，可她却能叫出我的名字，这就令怪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

他想不通，贺凛却想起那在酒楼之事，”秋阳可还记得那从酒楼出来我说有在瞧你之事？”

季秋阳一愣也想了起来，只是当时他并未当真，难不成此事与那次的事有关？

季秋阳眉都皱了起来，觉得自己实在倒霉，不过是庆祝自己中了解元，竟莫名其妙沾染了这些麻烦事。

想当初姜靖怡便不止一次对着他的脸说好看，那时他还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让他娘子喜欢。如今却也因为这张脸惹来这等麻烦事。

季秋阳脸色的色很不好看。

他点道，”记得，只希望明年春闱顺顺利利，切莫再发生什么事了。”

贺凛却不敢苟同，对方能看上季秋阳还能使唤的动一省布政使，可非一般能够做到的了，若是对方能放弃最好，最担心的便是明年能追到京城去，又或许这等家的姑娘本身就是高门大户中的子，而且本身就是京城，那季秋阳就麻烦了。

他不禁想到他的表妹，不得不说他表妹美也有本事，但唯一的缺陷便是家世，姜家在大桥镇算的上地主也小有名气，但别说在京城了，就是在清河县都数不上名号，季秋阳若只是个秀才还好说，一旦中了举或者中了进士必定水涨船高。

这一刻贺凛竟然有些替自己表妹担心了，但好在他也中了举，他能与季秋阳一起，也算是为表妹看着季秋阳了。

虽然他与季秋阳关系不错，但真的要他选择，他自然还是站在自己表妹这边的。

当然这话现在也不能说，季秋阳既然肯将此事告诉他，便说明季秋阳对对方无意，而且据他这半年来的观察季秋阳对姜靖怡不可谓不用心。怀孕后的子多少有些古怪，他不止一次听他娘说起姜靖怡如何使唤季秋阳如何欺负季秋阳的。

季秋阳对姜靖怡有求必应，哪怕对他使小子也不觉得难堪，这一点难能可贵。

贺凛看着季秋阳语气缓和了许多，”莫担心其他，大不了过了年带他们一起进京。”

季秋阳也想，但这不现实，孩子太小，离不得母亲。

所以他还是希望明年自己便被忘了，能够顺利中进士，然后再求恩师帮忙疏通一番去地方上做个父母官，到时候他便能带着姜靖怡母子过安稳子了。

两知道现在讨论也讨论不出结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便是鹿鸣宴，三穿着妥当便叫上詹志明和曹志一起去布政司衙门等候去参加鹿鸣宴。

参加鹿鸣宴的不光是新晋举，还有考官、监临等官员，最早始于唐代，后来又有所变革，但大体上都是新晋举参拜主考官和各房考官，再就是举间能够相互认识，毕竟出了山东直隶进京后他们便是同乡，后少不了守望互助。

众等了片刻便有衙役出来引着他们进布政司衙门，季秋阳作为解元自然站在最前面，后面更是依照名次排队进。

到了院中，众列队等候片刻，主考官和副主考官等官员这才珊珊到来。后面便是举拜房考，季秋阳作为解元，要拜的则只有主考官。

主考官眉目慈善，但季秋阳因汪承泽之事并不敢对轻易下断言，尤其这些官员身居高位多年在京城官场沉浮，又有几个还能记得最初读书时立下的宏愿。

拜完房考之后众落座，季秋阳作为解元能得与主考官等同座的待遇。

季秋阳年轻有为相貌堂堂，芝兰毓秀，连着主考官等都颇为惊讶。而后主考官又让解元当众赋诗一首，一时间堂上热闹起来。

鹿鸣宴上座次在历史上并无统一规定，但长期以来却也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五经魁坐堂上，其余举则在两庑。

主考官等意思意思饮酒之后便都退了场，在坐酒席的便只剩了新晋一百二十个举。

这些是全山东直隶读书中的翘楚，之前的文会中便有不少熟识，这会儿没了考官等更加自在，相互间联络起来。

有相约过了年一起进京的，也有商量明后再一起聚聚的。

围在季秋阳身边的也不在少数，季秋阳一一应对并不反感。

但问及明后的安排，季秋阳便对众致歉道，”前几接到家书，我家娘子刚为在下诞下麟儿，在下心中思念，所以打算后一早便启程返乡，不过等明年到了京城，咱们再可团聚。”

既然季秋阳后便要启程返乡，那么明自然要收拾行囊，顺便采买一些济南府的特产，不可能再参加文会了。

不过能与季秋阳聊的来的自然也都能理解他，纷纷跟他道贺，”季兄可谓是双喜临门了。”

”恭喜恭喜。”

……

【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