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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净的。

“还有脸，手肘、腿，你别忘了。”

卫东放好剩余的纱布，不慌不忙道：“我知道。”

姜皙乖得像只猫。

太阳已经升起了，几只乌在地上爬行，又来了两只羊，围在两身边打转。

远处，有狮吼声传来，科斯本的早晨变得热闹。

姜皙想：这样就足够了。

……

难以靠近的心

卫东将药递给姜皙，“伤没这么快好，记得每天涂。”

姜皙接过去了，沉默。

卫东看了一眼时间，“那，我先走了。”

点。

卫东离开了。

姜皙拿着手里的药膏，看了一会，转身，朱媛倚在门上。

“眼光不错。这是你勾搭的第几个男？忙得过来吗？”

姜皙脸上恢复了冷淡。

进门时，被朱媛拦住了，颇有点咄咄：“你要不要脸？”

姜皙懒得理她，拂开她的手，进去了。

还是听到了背后那句“活该！”

她转身，表很冷，“活该什么？”

朱媛抱臂，“你说呢？”

一个面露刻薄的时候，真的很丑陋。

姜皙勾唇，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谢唯看不上你是对的，你根本配不上他。”

被戳到痛处，朱媛脸色都变了。

她盯着姜皙的背影，死死攥紧拳。

姜皙的心也好不到哪去，她漫无目的走着，基地有些认出她来，上前问她的身体状况。

姜皙不习惯突如其来的关怀，她敷衍几句，就往少的地方去了。

走着走着，停在了大猫营地。

远远地，她看到众忙碌的身影。

经过昨晚的事，两之前的别扭好像冲淡了一些，她却感觉不到如释重负。

卫东似乎变得更沉了。

她猜不出其中的原委，但隐约有根刺梗在两中间，让她无法像刚开始那样放开。

她怕给卫东带来困扰。

只是忍不住地，她还是想见他，和他待在一起。

姜皙在外面徘徊了一会，离开了。

卫东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