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觉察

不中用，忙就将眼投在孟氏的身上，只是脸色还略略有些苍白起来：先前贬官是受拖累，方才得了余杭这个好地方，这次也能如此顺心？别是什么苗疆北荒之地吧。

敏君想得到的，孟氏自然也想得到。可她看着徐允谦的脸色并没有丝毫颓废沮丧，倒不像是要贬了的，那应该是什么缘故想到这些？抿了抿唇角吃了一点子茶，她脑中又将徐允谦所说的话过了一遍，半晌才是将这些话前后的意思连接起来，当下她带着一点期期艾艾道：“难道相公是说求外任？可这地方的官儿总比京官差一点，爷好不容易回来，怎么能为着一点小事就重到地方做官儿去？”

徐允谦点了点，细细想了这些子听到的话：“这地方也有一品大员的，我虽不如那些，但也有合适的官职，总归不会跌了眼下这个官位就是。那京官虽好，却不如地方上的自在，横竖我也不是主政一方，只是在蚕桑农事上施展，倒也没什么关碍。再者，这为官的资历与政绩，原就是地方上的好些，总在京中，不能看到实实物，倒也不好做什么成就出来。”

听得这话，孟氏也颇为心动，在这徐家大宅的不自在与难处，她比三房任何都要多，当初在余杭也是当家作主惯了的，眼下总是憋屈着，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只是先前她先前怕绊了徐允谦的官路，方才总委屈着自个，眼下听得这不但没什么害处，还有许多好处，自然欢喜：“若是如此，相公自行处置便是，我不过一介流，很不敢在这上说话。”

两又说了一会子话，再去看了看尚德尚礼，见着都还妥当，又去瞧了瞧繁君。孟氏看她好了许多，便令打点妥当，吩咐丫鬟到厨下吩咐饭食。繁君暗地里偷偷打量着徐允谦、孟氏与敏君的色，看着他们别无异样，方才松一气：想来三姐姐还不曾将事说出来，必定是预备自个动手了的。

敏君察觉到繁君的视线，当下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陪着徐允谦、孟氏、繁君三吃了饭，又眼送徐允谦、繁君两个一前一后走了，方才拉着孟氏到了里屋，将一丫鬟都是遣散：“娘，儿有一件大事，须得与你详说。”

“什么大事你这般郑重？”孟氏笑着回了一句话，原本还不放在心上的，可听得敏君将繁君所说之事细细说了，便有些皱眉：“这话胡闹，眼下的景，她有这样的事就该回了我，将你攀扯进去是什么意思？她不但是怕我这个做嫡母的存了害之心，还想着我的亲生儿就该不顾身份为她查私事？我倒真真是白瞎了眼睛，还当她是比其母还好一些。”

“娘何必生气，这亲疏之别都是如此，她存了什么心思娘清楚也就是了。”敏君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接过话重新将那两个丫鬟看到的事说了出来：“只是她的话却也有些佐证，那两个小丫是娘屋子里的，又是方才采买来的，想来也不会说什么慌。你琢磨着，这件事有几分是真的？若都是真的，那个春珠可不能轻易放过了，她心怀恶毒，又是暗箭伤。今儿的事是苍天有眼，婶娘扶助，几个丫鬟婆子也算尽心，方才有的，说不得下次还是什么状呢。”

“真真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孟氏听了这个，想起那两个丫鬟素的子，也信了七分，当下咬牙迸出一句话，眼已经沉下去：“这事你不必理会，娘自会处置的。至于繁君那里，你只说正在查着就是，想来她也不敢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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