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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兄长是丞相长子，普天之下……”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有个地方隐隐做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好！”小白斩钉截铁的一个字将我后面的话截断。他说“好”，他竟然说“好”！

屏风惹夕阳斜，窗外叶片凋零，狼狈散落是在等谁？是在等水位涨满全身而退，还是在等那宿命的再次倾轧，无从知晓。既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举棋无措。香炉里灰烬燃烧似咒语缭绕，我不得解脱。

“我只问一句……”背后，他再次开，我屏息，“这可是容儿的真实心意？”

苦涩在我的唇角蔓延。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事实已明晃晃地灼伤我的双眼。

“是。”

“好！很好！……自小到大，但凡容儿的心愿哥哥从来都是拼尽全力也要完成。这次……这次也不会例外……”支离碎的嗓音像尖锐的刀刃划开我的皮肤，剜骨掏心，我身形微晃，滑落椅畔。

“哥哥以后不用再来看我了。”一丝缥缈没有灵魂的句子逸出，找不到归去的方向，我茫然转身。

那背对着我的身影猛烈地一震，仿佛听见摧枯拉朽的崩塌声，一个支撑不住的脆弱踉跄扯断了我经里紧绷的那根弦。

“为何？容儿为何要对我如此狠心！……我从来不曾奢望什么……只愿这辈子就这么远远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