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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远如实回答道：“胃不太好，养生。”

王清一脸赞许地点了点：“养生不错，我也是时候养生了。”

和王清这样的流，显然是很让愉快的。

他博学多才，进退有度，既不会冷场，也不会让有丁点的不舒服。

两吃过火锅，闲来无事，又去花鸟市场逛了逛。

沈之远没想到私底下的王清竟然还是一个喜欢摆弄花花的。

在工作中，他所知道的王清有着清醒的脑，强硬的手腕，谈判桌上三言两语就可以让对方丢盔弃甲，总之，和眼前这个捧着一盆花的王清沾不上边。

两这一天的流比以往的总和都还要多，毕竟之前只是一板一眼地讨论公事，哪像现在这样，讨论什么花怎么养，哪个店子的菜味道还不错，哪个广场是最近新修建的。

最后，是王清开车送沈之远回的家。

临下车时，王清突然说道：“明天一起过年怎么样？”

沈之远正在开车门的手顿住了，有些惊讶地看向驾驶座的王清，却见对方是一脸认真的表。

王清儒雅地笑道：“你不方便？反正我是一个，多一个凑合着过年，也热闹些。”

很快，沈之远了然地笑了笑：“好啊，我也是一个。”

拒绝的话挂在嘴边，却是最终也没说出。

前四年一个冷冰冰地过年，他实在是怕了，那种仿佛要吞噬的寂寞。

没想到第五年，可以有一个陪着一起过年的。

他和王清虽然算不得是顶好的朋友，但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