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种生活

苏长青在2o3架起摄像机，打算记录下每个姑娘的表现，稍后回看进行最后的筛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现场的感觉和影像里会有差别，以影像为准。

胡笳坐在他身边，始终带着微笑。

接下去的面试惨不忍睹，有的姑娘一张嘴就相，笑起来更是一言难尽，有的连两句自我介绍都说不清楚，紧张得浑身颤抖，更别说走两步了。

泳装mV不需要开，可面对镜得自然舒展，这个样子显然不行。

更令苏长青跌眼镜的是杜可可和胡笳的表现，两面对袒胸露腿的孩居然有点局促，经常目光无处安放。

苏长青不得不给她们做点心理建设：“这场面不怪吧，咱们在校时不也搞过形体训练，怎么都还不好意思了呢？”

杜可可说了实话：“和泳装无关，我是替她们的表现不好意思，这都……在您苏大导演面前出丑了。”

或许这就是的集体荣誉感吧，见不得姐妹们出这样的洋相。

随着面试进行各种问题都来了，许多孩穿着衣服还行，泳装便原形毕露，腿不直的、下垂的、胸型不正的、汗毛过多的、有赘的层出不穷。

怪不得选美必须泳装。

好在不需要表演，每个说几句话走一圈度很快，也不是那么煎熬。

苏长青有了经验，也不是每个都录像，有的看上去就不行，直接偷偷关机，免得看回放费时间。

两个多小时下来四十多都走了一遍，有三个孩在等待期间弃权走了，原因不明。

总体看下来，选十二应该不难。

胡笳带来的朋友是比较出众的，大方得体，几步路走得有骚劲，签名时苏长青留意了，叫丁嘉洛。

所有都回去等通知，时间也过十二点了，三个同学带上丁嘉洛一起去厂门的小店吃饭。

路上苏长青抽空提醒杜可可：“胡笳误以为这项目是你们厂的，等会说话注意点。”

杜可可根本不在乎：“以为是我们厂的怎么了？再说也没说是我们厂的吧？这么多外地剧组在我们厂租棚子，进进出出难道都我们厂的？”

“少东拉西扯就是了，没必要引起误会。”

“有什么可误会的，我不就是北影厂的。”

算了，这年代根本没那么强的侵权意识，杜可可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咋咋地吧，没必要总哄着别。

苏长青递给丁嘉洛张名片，让她重新认识下现况。

才坐下胡笳就说了一件事：“晓艺参演的《离婚》前两天送《大众电影》参加百花奖评审了，打算角逐最佳配，没想到你说的那些话还有谱。”

苏长青对这部电影没印象，好像是老舍的民国戏，九十年代恐怕没观众。

因为还没网络，当年百花奖票选很费时，作品得早早就送审，而后在《大众电影》上推出提名作品，读者根据杂志提供的选票进行票选，并邮寄到杂志社，整个工作提前大半年就得开始。

苏长青还担心记错了，呵呵笑起来：“真的？看来跑江湖也有蒙对的时候。”

杜可可不明所以：“怎么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事？”

胡笳把苏长青在艺铁齿铜牙的事说了：“现在我们院都知道我有个会望气的导演同学叫苏长青，以命担保铁直断。”

杜可可狐疑地看着苏长青：“你怎么总是未卜先知……”

装弄鬼的事总有点尴尬，苏长青偷偷踢了她一下，顿时没声了。

同学聚在一起很少有展望未来的，甚至不喜欢谈当下，都是回忆在校时光，聚一百次聊一百次，这次也不例外。

三聊得高兴，丁嘉洛不上话，苏长青作为主照顾一下，随便问问：“你在美国什么，读书还是定居了？”

丁嘉洛吃得最多，闻言放下筷子：“读书，毕业了，不喜欢美国，回国展，上星期回来的。”

言简意赅，答案比问的多，看来是个聪明。

**十年代出国热，英层疯了一样往外走，八十年代的当红星基本都出国了，大多真混成了鬼，十几年后好几个又跑回来演妈妈。

苏长青有些好：“你学什么的，怎么想着回国展？”

“哲学。”

这个实在看不出来，苏长青只能呵呵：“美国懂哲学么，学哲学应该去德国吧？”

丁嘉洛笑了：“我懂就行了。”

感她是去教美国做的。

“怎么想着来拍写真？”

苏长青印象中学哲学的都特沉，丁嘉洛的眼睛却很灵动：“我从小喜欢表演，我爸说肤浅，当年死活不让我艺考，非送我出去学哲学脱胎换骨，现在学完了，我回来继续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