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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这句话，便兀自怔在原地。
因果在上……
洛长生修行的，便是“因果道境”……
东皇钟砸向谪仙，那一瞬突然迸的光明，遮蔽了所有观战的眼睛，数十万修行者的感知。
所有
都认为谪仙被东皇钟砸死了……但在那一瞬，生了很多的事
。
“我挪动了那团因果。”
洛长生为宁奕和叶红拂亲自揭开了秘密。
他微笑道：“篡改因果，投子认负。输给东皇，不一定意味着要死在他的手上……比起认输，我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宁奕喃喃道：“将‘
壁垒’，送
凤鸣山。”
“是的。”洛长生望向宁奕，露出释然笑容，“你已经猜到了？”
那团因果风
之中，有一柄将军府的“无主之剑”。
那是沉渊师兄早年修行剑道的飞剑。
剑名“壁垒”。
正是那一剑，刺穿了凤鸣山的防御，给予妖族重创。
“丫
告诉我，你在开战前和沉渊师兄有一场秘密谈话。”宁奕苦笑道：“后来我去问师兄，他不肯告诉我，只是告诉我，有些天下都认为死透了的，未必真的死了……在那之后，我开始怀疑你还活着。”
“天海楼战争，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这是我和将军府大先生商议后的决定。”洛长生柔声笑道：“其实并不难猜……这样一场旷世罕见的大胜，怎么可能是一个巧合呢？”
是啊。
天海楼能如此大胜，如此顺利。
怎会是一个意外？
将军府和天都，彼此之间层层算计，无数谋划……互相博弈角力，最终合力酝酿出了这场大胜战争。
“而你……作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宁奕顺延着思路，喃喃道：“将‘壁垒’带到凤鸣山后，你被迫留在了妖族天下，只能一路北上，来到了北荒云海。”
到了这里，似乎所有谜团都迎刃而解。
修行因果道境的洛长生。
自然而然的感召了“因果卷”的力量。
于是他来到了北荒云海……这片白帝龙皇不敢踏足的因果禁区，对他而言，如履平地。
“北荒是一个很美的地方。”
洛长生轻声感叹道：“与我而言，身处哪里，并不重要……我在不老山可以静修，在北荒云海，同样可以。”
何谓谪仙？
食朝露餐云霞兮，朝游北海暮苍梧。
叶红拂环顾一圈，云海
出，流光溢彩，这里的确是间仙境。
可是对大修行者而言。
在此处停留越久，牵扯因果越多，便越是大凶。
间业力，剪不断，理还
。
“你现在看到的鲲鱼，并不是当年的鲲鹏大圣。”
洛长生拍了拍身下，轻声道：“叶老先生北上云海，看到的那只鲲鹏……已经死了。身子骨就在云海之下，这条鲲鱼，算是侥幸活下来的‘小家伙’。”
谪仙手掌轻抚大鱼脊背。
掌心似乎有一
无形之力，流淌而过。
鲲鱼迸出嘹亮欢快的长啸——
啸声震
云海之间。
听到洛长生称呼这条大鱼小家伙。
宁奕和叶红拂的面色都止不住一变。
“这是小家伙？看起来比起灞都玄武还要大……得多。”
宁奕喃喃道：“怪不得，他对我没有杀意。”
仔细回想，自己施展逍遥游之后。
这小家伙所展露出来的，不是凶态，而是看见同类的亲昵之姿，叶先生的剑诀汲取鲲鹏
华，所以如此。
而它之所以想要追上自己，是因为洛长生认出了自己。
“云海最大的危险，是无形的因果。有些业力招惹即死，触碰不得，却又躲闪不了。”洛长生柔声道：“而境界越高的大能，越是因果清净。所以他们都不会踏足此地……而鲲鱼，便以此为食。”
鲲鹏，吃因果而生长。
宁奕感慨，怪不得这家伙能长得这么大，吃的东西便与众不同。
“汲取因果为食……这也注定了，他们无法离开云海。”洛长生低垂眉眼，轻轻道：“在外界，可没有食物。”
宁奕挑起眉，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老鲲鹏……是怎么死的？”
“似乎是活生生被饿死的。它的尸骸至今还漂浮云海之上，只剩枯骨。”洛长生手指摩挲鲲鱼脊背，“小家伙告诉我，有一段时间，云海之上没了食物……”
“而如今，因果业力又重新充沛起来？”
“不错。”洛长生点，笑道：“正是如此，它活了下来。”
宁奕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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