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废物与蠢货

蔡鞗唯恐绿桃将话语传扬出去，一而再再而三威胁迫后，这才放过了低耷脑的丫，尚没等睡下，阿侬急匆匆前来，与刘一刀一般无二，先是狠狠威胁绿桃一通，又坚决反对蔡鞗出海寻岛，坚持要让他替代前往，但最终还是被蔡鞗拒绝了，对于他来说，朝廷的威胁才更为致命，远比风、毒虫更为致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两位老执拗不过，最终只得退守其次，坚持他身边必须要有足够大船和手护佑，这次蔡鞗没有继续坚持，答应了下来。

蔡鞗伤势尤为严重，半年过去了，也只能正常行走，右臂如同残废了一般无法抬起。

杨戬离开了麻逸国后，蔡鞗一边营建三座边城，十余座小型村寨，一边准备逃跑，他无法确定朝廷是否答应南洋都护府，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先行逃离。

宣旨宦官黄文功带着十余名随从登上船只，蔡卞病逝的第十，苏眉也登上了船只，一者向南，一者向北……

杨戬乘坐高大官船，站在船尾看着身后矮小了些的船只，紧皱的眉便没松下来过。

虞侯王禀“噔噔”爬上甲板，正看到杨戬看向身后稍矮些船只，心下一阵轻叹，上前抱拳一礼。

“大，咱们是否在苏州停歇一晚？”

“大海丈余风未有停歇，到了平风静的运河上，反而要停歇休整？难怪本使要遭受小儿羞辱！”

……

杨戬转身，冷漠看着依然躬身抱拳的王禀，心下没由来的一阵厌恶，说道：“一路不得稍有停顿，重伤未愈小儿能够千里追凶，未有半刻停顿休息，拿着朝廷俸禄的禁军却整哭穷喊累？”

王禀郑重抱拳道：“大教训的是末将不敢喊累。”

“哼！”杨戬冷哼一声，说道：“不敢喊累，就是说本使喊累了？”

王禀再次弓低了些身子，说道：“末将不敢，末将……”

“呵呵……”

杨戬突然笑了，笑的很是灿烂。

“不敢……呵呵……你们确实不敢啊……”

看到一群出现在甲板，杨戬背着手摇轻笑，经过王禀时，脸上笑容愈加灿烂，眼中满是滔天恨意。

“废物！”

王禀依然抱拳弓着身子，好像“废物”两字未有半分听到一般，直到王势上前拍打他的肩背叹息。

“唉……咱们兄弟的苦子来了。”

王势哀叹苦笑，王禀默不作声，手按腰刀看向不远处尾随着的船只，默默看着紫荆棘花缠绕着的苏字旗……

王势沉默良久，突然说道：“或许……投太师门下……”

“莫要胡说。”王禀回看了眼身后，见无靠近他们兄弟，心下略微轻松了些，一脸平静道：“蔡家强势也只是三五年，小五衙内毕竟太过年幼，太过冲动，杨都知毕竟是陛下遣派的宣旨使，如此羞辱和妄立一国之王，即使今朝廷应允了小五衙内南洋都护，后也必因此事遭难！”

王势低眉一阵思索，无奈点道：“大哥说的是，可咱们兄弟又当如何？若无他替我兄弟开张言，杨都知这一关又如何安然渡过？”

“童贯。”

王禀话语说完，不得王势回过，便自顾自转身离去。

一前一后，数艘大船一路未有停顿，每当后面悬挂紫色荆棘花苏字旗因沿途商贾船只拜访而停顿时，前方大船也随之降低航，好像后面的也如蔡鞗一走了之似的。

数百万两黄金消息让整个宋国为之震惊，更让激动不已的是流求岛的彻底开放，尚未等到荆棘花旗大船来到开封，消息已经摆在了官家赵佶案，皇宫大内气氛陡然凝重，不少宦官宫打了板子，就连帝姬赵福金也莫名其妙的挨了训斥。

蔡攸急匆匆来到蔡府，冷着脸一路来到后宅，怒气冲冲一路来到蔡京书房时，看到门外跪着的老四蔡绦，原本的怒气竟成了忐忑不安，越是靠近紧闭着的房门，脚步愈加迟缓，最后在蔡绦一步外停住。

蔡绦抬看了蔡攸一眼，又低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这一眼让蔡攸有些不知所措，沉默良久，还是咬牙冲着紧闭房门抱拳弓身。

“孩儿有事拜见父亲。”

……

“进来。”

过了好一会，屋内才传出不平不淡话语，蔡攸像是感觉有些不妙，又一次犹疑看向跪着的蔡绦，见他依然低不语，吸一气息，推门走房内。

蔡攸小心将房门重新关闭，抬正见蔡京丢下手中笔看来，忙抱拳一礼。

“孩儿见过父亲。”

蔡京双手握在腹，面无表说道：“今是代陛下前来质询老夫吗？”

蔡攸身体莫名一抖，躬身抱拳道：“父亲想来已经知晓了官家的愤怒，孩儿想不明白，既然那贱……既然流求岛要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