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统一作战思想

蔡鞗起身走在众将之中，这一刻他又成了学堂里的小山长，又成了教书育的老师……

“在座的除了阿娘、三位阁老、福金外，你们都是讲武小学堂第一期学员，或许你们之前都是这里或那里的乞儿、孤儿，但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出生地，就是你们都是我江南。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座的，除了福金是开封外，本帅亦与你们一般无二，都是江南之。”

“那么问题来了，江北处处烽烟、处处战火，我江南可安稳百年，而且此时我大明岛或抢或买已经拿下了江南五十万顷田，也正在威利诱将本属于朝廷的十万厢军变成隶属于咱们的卫所兵卒，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先在江南扎稳了根基，先统合了整个江南之力，之后咱们再去理会江北之地呢？”

“为什么？”

蔡鞗走到十七身前询问，等了十数息也不见回答，摇轻叹。

“因为咱们是武！”

“因为将之八德，仁义为！”

“因为止戈者为武！”

“因为保家护国乃武天职！”

……

“五十万顷田地也好，低赋税低佃租养民、富民也好，或是不顾朝廷律令罢去保甲兵、义勇军，严厉打击私设关卡用以疏通商路道途也罢，但这些都应该是政客做的事！只因他们或惜羽毛，或因私利，或不愿承担‘贼’罪名，或因……”

“无数原因，政客们不愿意做，一切罪过只能由咱们来承担，咱们来承担一切……”

“为什么？”

“因为！”

“因为我们是武！”

“因为我们不是利益至上的政客！”

“因为我们的任务是在战场上战胜敌！我们的责任是誓死保家护国！誓死捍卫武荣耀！”

“所以当他不愿意承担罪责时，我们来承担！”

“所以当北方出现了外敌时，身为武就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我们就不再仅仅只是江南之！”

蔡鞗走到座位前，再一次一一将身体挺立笔直将勇看过，无奈叹气一声。

“可惜……”

“可惜辽国给咱们的时间太少，可惜宋国官家、朝廷不信任咱们……”

“太多的可惜……”

“但身为武不能因此怨天尤，身为武也没资格怨天尤！”

蔡鞗郑重看向虎子说道：“世界给咱们的时间太短，原本本帅打算调一师二师前往应天戍守，主要原因是第二师训练不足，本帅想要亲自看管训练，但现在咱们已经没了这么多时间，所以……”

“第二师师长虎子任两浙路卫戍集团军总司令，领第二师及两浙路十四州十万厢兵戍守，直属于明王府五军都督府。”

众将无任何表，虎子呼吸站起，郑重行了个军礼。

“虎子听令！”

蔡鞗点道：“一个时辰前本帅已经下达了军令，两浙路十万厢军必须在半个月内前来杭州听令，十万厢军必须按照我军规矩打重组，必须下放到连级参谋官，与此同时要抽调其中青壮组建近卫第三师，近卫第三师亦直属于你，务必要严加训练，还有就是务必在半个月内拿出卫所驻防地安置及训练计划，若无法让本帅满意，本帅换！”

“是！”

蔡鞗点示意就坐，又看向刘一刀，郑重道：“厢军是禁军的辎重兵，是些老弱兵卒，由厢军改制为屯田卫所兵卒应该不会有太多阻碍，至少底层军卒是愿意的，但时间太短，很可能会面临开封施加的压力，所以江面上一定要有水师巡弋看护，若是可能刘邡将军可调镇江任江防司令，尽可能的给虎子争取更多时间。”

赵福金紧张，越听越像是割据造反，当着所有的面又没法子开，或是蔡鞗察觉了她的担忧，笑道：“放心吧，相公没想着造反，但是咱们也需要足够的权利，至少要有足够自主行事的权势。”

苏眉拍了拍赵福金手臂，说道：“北方即将生倾天变故，我儿若要北上杀敌，背后掣肘越少越好，福金还是莫要过问了。”

蔡鞗点道：“阿娘说的是，咱们与开封无法互信，文或宦官可任军中纠察不法监军，但不能手军队作战指挥。”

“孩儿不反对军队上有枷锁，但孩儿反对的是一群不识兵的文或宦官施加的枷锁！”

蔡鞗看向所有将领，郑重说道：“军队是把双刃剑，是杀利器，上必须要有枷锁，必须要给利剑配上剑鞘！而我军上枷锁就是参谋部，是参谋部督管训练、不法、制定作战计划以及军中常管理。”

“参谋部等若于朝廷的行军参赞、司马，但咱们的参谋又有诸多不同，咱们更专业，是经过讲武学堂正统学习过的专业员。”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