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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机位怎么搞的，角度不对！”
“灯光，麻烦再偏左1o度，谢谢。”
“灯光，请注意，我不想重复。如果你们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不介意换
。”
“第一机位，你什么学校毕业的？我很疑惑，连镜
的分割比例都搞不清楚，你的老师怎么会让你毕业？”
“
主角，我知道你是新，表演经验不多，我也允许你犯错，但是请你给我把最好的态度拿出来。”
“主角，注意找准镜，你的眼老是偏离。”
“道具师！把主角的手链换掉，这一款太俗了，和主角的气质不搭。”
“化妆师，你过来一下。注意看，镜里主角的眼线。看到这里了吗？从这个角度看，这已经接近于烟熏妆的效果了，我不喜欢，我要主角表现出很清纯，很古典的那种美，不要妖娆。给你2o分钟，给她重新画好眼线，做得到吗？”
到了1点半，杜采歌准时喊卡。“虽然还有一点点就能拍完了，但是我看大家的状态都有点受影响了，那就先休息、吃饭吧。”
早已准备好的盒饭被送了进来，这个只有十几的微型摄制组立刻一一个盒饭狼吞虎咽起来。
刘梓菲拿着盒饭，扒了两
就没什么胃了。
她犹豫了一会，来到杜采歌身前。
杜采歌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拿了个硬纸板垫着，坐在地上，慢吞吞地吃着。
不过他看的态，以及刚刚刘梓菲自己吃饭时的体会，就知道他绝不是在品味美食——因为这盒饭太难吃了。
他肯定是在思考问题。
“杜哥，”刘梓菲小声问，“我表演得怎么样啊？”
“哦，”杜采歌给了她一个微笑，“还行，毕竟演员不是你的本职，能做到这样已经可以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多学习一点表演，否则以后自己执导电影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指导演员。”
“我明白的，”刘梓菲不好意思地低笑了笑，“这阵子在各个剧组打杂，有时也在小剧组混个副导演，要给演员讲戏，我现自己在表演方面的理论功底是太差了，确实需要恶补一番。”
“恩，加油，你行的。”杜采歌心不在焉地鼓励了一句。
“这个故事究竟是讲什么呀？我怎么没看懂，你没按照剧本来拍。”
杜采歌笑了笑，“我就算按剧本来拍，你也不一定能看懂，每个导演的思路都不一样，而且经常有临场改变。”
“比如说，按照原始剧本，在之前第3幕第2场那里，你要看着拆开的礼物，对彭斯璋甜甜一笑，然后轻轻靠在他胸，”他解释道，“但是现在我削减了彭斯璋的戏份，对剧本做了改动，所以就让你看着手机短信，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在床上打了个滚，来表达你看到
写的话之后，那种开心。”
刘梓菲若有所悟，点点。然后四下看了看，没注意他们这边，才小声开：“杜哥，彭斯璋还没来。他也太耍大牌了吧？”
杜采歌摇摇：“你别管，记得来的路上我对你说的话。”
刘梓菲当然记得。
杜采歌的原话是：“如果我和彭斯璋怼了起来，你要表现得漠不关心，不要
嘴，也不要拉架。”
“不要我嘴我理解，”刘梓菲好道，“为什么别让我拉架？”
杜采歌看着她笑了笑，低吃饭，没有回答。
刘梓菲纳闷着走开。
走了几步才猛然醒悟：是她的咖位不够，连拉架的资格都没有。
她甚至只能躲得远远的，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免得仙打架凡遭殃。
杜采歌一个埋慢慢吃饭，思考着接下来的拍摄。
虽然对他来说，拍mV可以算是杀
用牛刀。
用牛刀杀是
费，可如果掉以轻心，没掌握好力道，一刀杀下去没死还活蹦
跳，那就是搞笑、丢脸了。
因此杜采歌还是很认真地对待这次拍摄。
《如果这都不算
》这歌，是伍栢作曲，李卓熊填词。
在风格上呢，带一点轻摇滚的味道。
所以mV的拍摄，杜采歌也决定走酷、摇滚一点的路线。
当然，卖酷是男主角的工作，主角只要颜值能打，卖萌、卖可就行。
吃完饭，杜采歌又去过了一遍之前拍摄的镜。
考虑有几个镜是否要重拍。
他看看时间，正要宣布继续拍摄，忽然那个九天传媒的经理
颠颠地跑来，赧然说：“海明威老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彭老师马上就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