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年少的承诺

过，毕竟还有半月余就是他生辰，皇后娘娘到底是熬不到他生辰时了。

皇后娘娘下葬后，听说皇上将皇后亲手做的香囊佩戴在身上，整个也消瘦了许多，每次下完早朝还是去皇后娘娘殿里坐着，一坐就是一上午。

等我再见到梁怀憬时，已经快到他生辰，他照例来练功房练武，他进了不少，怕是夜夜都靠着舞剑来驱除心里的不快吧，看起来也更加消瘦稳重了，除了在我和梁怀宇面前话多一些，其余都是冷冷淡淡，越发有帝王家那孤独气质了。

借着习武的休息空隙，我跑到小厨房端着自己做的糕点去练功房去给他，身后还跟着我的猫咪安安，父亲刚教完他空剑的招式，就去军营里巡视了，他一在偌大的练功房独自练习，“明就是你生辰了，你还在为皇后娘娘守丧中，肯定不宜大办，这是我自己做的甜糯米糕和梅花酿，就当是为你庆生啦。”我把糕点端到他面前，他倒是眼前一亮，停下手中的动作，接过盘子就开始盘地而做吃起来，塞得满嘴都是：“谢谢昭昭。”安安也在他坐下来的那一刻蹭蹭他。

我抱膝蹲在他身边，眼神示意我的贴身侍小槐，她立即给我递了个木盒，我把木盒移到他旁边，“我想着你会需要一个护腕的，这是我同母亲一同绣给你的。”

他看着木盒再看看我，眼神多了一丝我不能识别的绪，他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拿起，十分认真的对我说了好几个谢谢。

梁怀憬看着手中的木盒，望着我的眼睛，眼神是从未有的绪，“昭昭，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看着他如此认真，点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喵呜”安安也叫了一声，我笑了笑：“安安也会，哈哈哈。”他也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座桥。

等长大我才知道，年少的承诺会有如此沉重的代价。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二哥!”嘹亮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梁怀宇，只见他捧着一个致的绣花檀木盒，“这是我差特地寻到的羊脂玉，成色极好，用来做玉佩佩戴着最合适啦。我已经叫做好了。”

我看着两兄弟，从前就听闻自从大皇子落下腿疾后，作为二皇子的梁怀憬就被寄予厚望，又是嫡子，打小就比较不招其他皇子喜欢，除了自己的胞弟愿意亲近以外，不过说来也怪，两兄弟一个招喜欢一个不招喜欢。

“好啦，今晚月河旁边有灯会，我们一起去放灯祈福吧。”我见他们俩兄弟又要煽，就赶紧开打断。

说走就走，于是，我们就各带着自己的侍从出发去月河边上了。

祈福的多，月河边熙熙攘攘全是，好不热闹，我们几在旁边的小摊上挑了好久的灯，“小槐，这个梨花状的怎么样。”“姑娘，好看的，诶，姑娘你看那个梅花形状的。老板，我们要那个梅花形状的。”小槐刚想帮我拿，就被另一只手抢先了。

小槐也是脾气的，“这位姑娘，你没听到我们先要的吗。”我抬才发现小槐正在对一个小姑娘质问。那位小姑娘身后跟站着一位梳着双丫鬟戴花钗的穿着色广袖裙的少，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俗。

“小槐，换一个吧，梨花的也好看。”我向来不喜欢争这些，就想付完账走。

奈何小槐对面的小姑娘也发话了：“我先拿到的！”叉腰不甘示弱的样子，小槐也不是吃素的：“那我还先说的呢，什么道理。”

“春罗，不要与家争执。”那位色广袖裙的孩一发话，叉着腰的小姑娘气势一下子软下来。

“是，姑娘。”名叫春罗的小姑娘退到色广袖裙小姑娘的身后。

我看着不远处小摊上梁怀憬他们在向我招手，也无心于这些客套话，那位姑娘刚想道歉，我就摆摆手说无需道歉，转身就付钱扯着小槐走了。

“小姐，你又何必道歉，你看她。”春罗愤愤不平，“没礼貌。”衣小姑娘没说话。

“姑娘姑娘，快来，这里有位置。”小槐好不容易找到个少的位置。

“我们快放花灯吧。等等，放花灯的时候要许愿，这样的话才会心想事成，这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我扯着梁怀憬跟梁怀宇一本正经的跟他们说。

看着他们点点的样子，我心里叹了叹气。宫里的孩子真好哄，其实放花灯就是祈福罢了，许愿啥的都只是顺带的。两兄弟第一次见这样的画面，眼里都散发着好奇的光，学着别有模有样的点燃蜡芯，煞有其事的双手合十闭上眼认真许愿的样子。

我也悄咪咪许了个愿，我希望我永远开心，与梁怀宇梁怀憬做一辈子的好友，平安顺遂。我还顺带把父亲母亲兄长的愿也许了，我真是个好儿好妹妹。

旁边传来一声扑咚，把我们都惊着了，只听到边上一个孩叫唤着救救我家小姐，另一个孩在水里挣扎。梁怀憬脱下外套甩给路安就跳下去救，弄得他的侍从路安十分慌，连忙喊着公子快回来。

我也是被吓到了，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