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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让云寒拿水壶给她冲洗。
岂料，手上的白浆一碰水，却貌似生了某种变化，会起泡泡，还散出一
异的味道。
这味道......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等等等等！”红扶苏阻止云寒继续倒水，将手放在鼻子边使劲闻。
然后，她又跟云寒说：“你从我怀里拿出防水荷包来。”
云寒看了一眼她的胸
，又看了一眼她湿漉漉脏兮兮尚未洗
净的手，说：“好。”
他伸手……摸进了她怀里。
红扶苏觉出不对
来，瞪大眼睛：“你你你……往哪摸？”
云寒：“不是你让我拿的吗？”
“……那你快拿啊！”
“我还没摸到！”
“……你够了没？”红扶苏打了个颤。
云寒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摸出那只荷包来，打开以后，里面有根白手绢。
红扶苏：“你闻闻。”
云寒闻了闻。
红扶苏又把自己的手放在他面前：“再闻闻这个。”
云寒又闻了一下。
“这两种味道是不是同一种味道？”红扶苏问。
云寒说：“很像，但又有所不同。像是......新鲜的和放久了的那种区别。”
红扶苏点：“就是就是！再给小黄闻闻，让它来分辨一下。”
于是他们又把手绢和手给小黄闻了。
问它是不是同一种东西的味道，小黄也点表示是。
小黄的嗅觉不但比
灵敏，比一般的狗也更灵敏，它都说是了，那就可以肯定，两者是同一种东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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