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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会变的。

哪怕意志不变，也会受到漫长年月诸多俗事利害的侵害。

皎皎是皇后，不只是皇后两个字而已。

他病了，与好了，况是差很多的。

他的儿子们是不是废物，也是差很多的。

儿现在过的安稳平静，而他希望她永远如此。

……

阮毅好了，阮府上下都太过高兴，又因一直围着他忙碌打转，观察他状况，诸多琐事，直等到天色快暗时，才想起来给宫里传信。

郑衍将此事告诉皎皎，皎皎。就是……这个时辰去阮家，他总不能放她一个回去。而他陪同去，就有点，迈不动腿。

阮青杳闻言也渐渐冷静下来。也对，宫门都关了，这太不合规矩。而且这么晚，她去岂不是会打扰了爹休息。

“好，那就明一早再去。”

“嗯……你先去。我明退朝处理完政事便来。”郑衍解释道。

阮青杳点点，朝事更重要。心平缓下来后，她忽地发现陛下抓着她的手有点重。

陛下平静的面容下，似乎还有点紧张，不自在？

阮青杳正疑惑想询问，突然脑中有什么闪过，她咦了声，好像猜到了点什么。

“陛下，你是不是……”

阮青杳正要戳穿，便立刻被陛下打断了。

“不是，没有。不要多想。”郑衍整整容色淡定道。

她什么都还没说呢！

阮青杳掩嘴笑。那陛下怎么不看她呢？

郑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