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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想知道，好怪啊，你能听到我说话就已经很怪了，如果能找个别的再试验一下……”说到一半她住了，摇摇，“也不知道是你的缘故，还是我的缘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傅礼臻不说话了，低着看着已经成功拱到自己大腿的馒，一手拎起来扔到一边。馒呜咽了几声，终于放弃，耷拉着耳朵垂丧气地往外走，投姐妹们的怀抱。

“好了。”容悄站起来，发长至膝弯，白色的长裙拖地，放下来的袖子也彻底遮住了指尖，她拨了一下长发，重新露出笑脸，“还好伤不，过几天应该就好了，现在叫外卖来吃吧。”

傅礼臻的肚子应景地叫唤了起来，容悄朝他招了招手：“快点吧，再晚一点外卖就关门了哦。”

“嗯。”

他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回原来的地方，走到玄关打电话，对方本来要打烊了，但念在傅礼臻是常客，也还是点答应了帮他配送，四十五分钟后外卖准时送达，热腾腾还飘散着浓郁的香气，傅礼臻解开袋子的时候无意一瞟，正好看见对面坐着的容悄伸手捂脸。

“为什么遮住脸？”

容悄摇：“我怕吓到你！”

傅礼臻一边拆筷子一边觉得她莫名其妙：“我已经见过了。”

“这个时候不一样！”容悄挡着脸吞水，“肯定很狰狞！我很久很久没吃饭了，每次看见你吃饭我的肚子就空虚地不行，如果能吃到我可能会直接扑上去！”

傅礼臻：“……”

他想起了上次的那个煎蛋：“你又吃不到，为什么要费蛋。”

容悄觉得自己很无辜：“我是真的想吃啊，可是吃不到我也没办法。”

傅礼臻懒得问了，他低下开始吃饭。

容悄放下手，一手撑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每次吃饭都这么认真，凝重的色倒真的有什么“粒粒皆辛苦”的感觉了。

要是他的手指上没有那碍眼的纱布就好了，一切就跟往常一样平静而美好。

傅礼臻忽然抬起，正好对上她弯起的笑眼，那双让他觉得怪又欢喜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把闪闪亮亮的东西藏在了里面。

明明还是很漂亮。

傅礼臻很快低下，觉得这次的米饭似乎要比原来的更松软香甜一些，下次……明天也叫这一家吧。

吃完后他收拾了垃圾，简单地洗了个澡就觉得有点儿困了，最后去看了看玄关处的四小只，它们似乎也玩累了，还像刚来似的挤在一起，闭着眼睛窝在小狗窝里。

他看了一会儿，回到卧室上床躺下，他就这么躺着，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四周。

悄悄没有进来。

她不睡觉吗？

她怎么休息？

自己忽然能看到了，和那天晚上听到的对话有没有关系呢？

反复思索着这几个问题，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放空，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按照原本的计划，傅礼臻联系了清洁的工之后，收拾了两个行李箱，牵着四只小狗带着一只“鬼”搬家去了画廊。

馒难自禁在出租车上做了标记，傅礼臻只好多花一张红票子清洁费，一边还要和在自己的标记上不亦乐乎踩踏的馒保持距离，这一趟车坐的苦不堪言。

于是打电话没接自己亲自过去又扑了个空的林玉，终于在画廊找到傅礼臻后，冒火了。

“能不能用一下手机？就不能让我更轻松地联系到你吗？”

碍着傅礼臻的经纪在场，林玉声调还不算高，只是脸色不那么好看，明眼一看就知道她在生气。

经纪说了一句“你们聊”，机灵地跑了，坚决不掺和这母子俩的战争。

傅礼臻向她道歉：“对不起。”

林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心很好？”怎么今天这么爽快？

傅礼臻自己不觉得，他只知道林玉没事的时候是不会过来找自己的：“您有什么事？”

林玉的色立刻暧昧起来，抛开压低声音问他：“昨天你和媛媛……你觉得媛媛这姑娘怎么样？”

“我不喜欢她。”傅礼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她也不喜欢我。”

林玉瞪了他一眼：“胡说，媛媛跟我说了，她对你印象挺好的。媛媛是个好孩儿，她还是很理解你的，还说如果你愿意她就跟你试试，慢慢接触……所以我才来问问你的想法。”

傅礼臻眉心一拧，一张脸就上面倒挂下来，隔在他与林玉之间，全无形象地朝他扮了个鬼脸，各种形怪状不堪目。

“……你走开点。”

容悄点到为止，笑嘻嘻立刻离开。

林玉有点儿懵，这孩子怪是怪了点，长大之后可没有再跟自己说过这种话了，她应该是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