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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困难的。”

刘萍斜睨她，“你的意思，百联合盛元不适合联合体投标？”

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甚至放大了好几分贝。

管越挑眉，嘴角向下弯了下。

“说实话，现在盛元的事我可做不了主。”

刘萍两条韩式半永久眉毛，快要挤在一起。

“管越，你这话讲的可有点像踢皮球啊，这事都做不了主那谁能做？”

咄咄。

管越笑，“刘部长，我现在是新大洲的了，此次到这儿来看项目，只不过是张总所托，至于盛元市场的事，确实已经不在我这边了。”

刘萍狐疑打量，“怎么回事？”

“嗯……上周就已经被调走了，现在新大洲事务所。”管越作出有些可惜的样子，生怕刘萍再怀疑点别的什么东西。

“我还不清楚。”刘萍的声音已经放缓放慢，对于管越调职这事，想必也是意料之外。

管越看在心里。

“如果真的要合作的话，刘部长还是联系张总或者盛元现在的市场领导比较好。”

刘萍听罢若有所思的点，随之瞧瞧管越房间里的样子，电脑，设计稿，常用品，有点。

她忽然冲管越笑了下，“虽然你现在不在盛元，但我还是挺欣赏你的。”顿了会儿，想来又接着道：“恩，有机会你可以来百联坐坐，聊聊天。”

管越是佩服她的，明明刚才还一副气势凌的样子，现在立马就变成想和她聊点别的样子。

真要算起来，各位都是她“演艺界”的前辈。

管越被调侃金马影后，其实部分原因还不是因为年轻，开得起玩笑。

至于这些她的前辈，谁敢说？

送走刘萍，管越拿起桌上的手机，距离李斯远发的上一条微信已经是十七分钟前。

她还是没回他。

原本打算去他房里找他，但是现在被刘萍这一打断，她反倒没什么兴致了。

重新坐回椅子上，管越望着天花板发呆。

————

李斯远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电脑，电视机里无声放着张国荣版的倩幽魂。

梁斯近：你跟他们谈的多少价格？

1986：百分之七的预算利润。

梁斯近：……行吧，你看着弄，我反正是给你找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