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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休学手续…每一件都足够令她焦烂额。

妈咪以为她那天说的是气话，没想到她是真的下了决心要走的。

她斜靠着门框，痛心疾首地看子惜收拾桌上的化妆品，还是没忍住劝道：“小飞娥哟，是谁给你气受了吗？你不想出台，那咱们就不出台，什么李总张总的，我去给他们赔罪还不行吗？”

子惜没有抬，还是不悲不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陈姐，谢谢你，总是这么照顾我。没有给我受气，是我自己的问题…再说，就算是生气，我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忍一时风平静，你想想，骨气这东西能让你赚到钱吗？…”

话说到一半，妈咪被门外的叫了出去，等再回来时，脸上又带上了谄媚的笑，“小飞娥，能最后帮陈姐一个忙吗？”

子惜呆呆地眨眨眼，示意她继续说。

“芊芊阑尾炎犯了，刚被送去医院做手术。你今晚接替一下她？”

“陈姐，我…”

“芊芊和你一样，不出台。别担心，就三楼长烟皓月那个包厢，接待的客都是来商务聚餐的。”

她抿抿唇，欲言又止，“商务聚餐就商务聚餐，还让我们去什么…”

子惜心软，妈咪很好地拿捏住了这一点，见她没有直接拒绝，就知道有希望。

“男嘛，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都这副德行？你就去旁边坐一会儿，拿你该赚的钱。”

她还是磨叽，妈咪不耐烦地帮她把瓶瓶罐罐塞包里，“你这傻丫，这么好赚的钱都不要？到时候你忍不了出来就是了。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吧。”

子惜妥协了，随便换了件连衣裙，挽起长发，也没化妆，就去陪酒卖笑了。

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中间，正被周围连连敬酒，阿谀奉承着的男。

他没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