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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地方怎么样？”说道一半停顿，凌樾然估计是觉得这么问有点太唐突了，木绵倒没有那么多心眼，想了想说道：“还好，室友挺净的，也好相处，不过经常加班。”

“恩。”凌樾然没再多问了。

木绵报了地址，翻开手机看《永安》点击，多个音乐平台同时发放，今天下午不知道是汪熏安排的，还是陈家做样子，居然还买了点热搜和营销方式。

有点小热，比普通出生第一次发表新歌的歌手好了不少。

“你……”木绵突然看向凌樾然，犹豫后又不知道怎么开了。

她微微偏扫了眼她，“什么？”

“你认识汪熏？”

凌樾然眉微动，慢条斯理道：“还好，我小时候跟陈家做过一年多的邻居，见过几面。”

“她是个什么啊？”木绵低下，手指扣着手机保护膜，掩盖脸上的色。

她似乎想了下，沉默一会，缓缓道：“漂亮，脾气好的过分，一张笑脸看多了就觉得假，世俗圆滑，很能忍。”

“你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木绵哼笑声，

“不清楚，陈家说的。”凌樾然呼出气，“不过跟你关系不大，她在你面前从来不用做样子。”

木绵自嘲勾了下嘴唇，“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

“和你，也是两个世界。”木绵转看她，她的侧脸半隐在夜色中，被路灯打亮一半，微微朦胧。

凌樾然不答反问她，“问你个问题，你能签跟寰志的合同，是汪熏的安排？”

木绵一愣，点，“对。”

凌樾然眸子了些，“你求她的？”

“不然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