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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染轻笑一声，忽然又松开了手掌，莳七这才渐渐好些了，只是这一来二去，她已然浑身颤抖，蜷缩在地上。

渐染缓缓的蹲在她的身边，微笑道：“你放心，我暂时是不会杀你的，你不该死在我的手上。”

“你……到底……为什么？”莳七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嗫嚅着双唇道。

“哦，告诉你也无妨。”渐染色清冷的站起了身，“我生于无欲山，乃山巅上最刚烈的一抹山风化形而成，从未世，也鲜少见过旁，上万年来，那些前来恳求无欲救赎他们亲的，没有几个能真的做到无欲的要求。”

“我同无欲的关系，说来也微妙，他助我修炼，我照顾他起居。”渐染的眉心凝起一丝茫然，“扶九殷说，他愿意以命换命，就算永远被无欲折磨，他也要救你出来。这世上怎么会有不自私呢？都是自私的。可他却说，他的私心就是他想要让你好好活着，所以救你出来，这就是他的私心。”

讲到这里，渐染忽然轻笑一声：“这算什么私心。”

莳七沉默良久，才道：“你不喜欢扶九殷，他也不会喜欢你，他对我可以为了命都不要，但你就算杀了我，他也未必苟活，更别提为你不要命了！”

“你懂什么！”渐染忽然冷笑一声。

她是不喜欢扶九殷，但是并非没有好感，相对的，扶九殷也不讨厌她，只要眼前这个死了，她照样可以想方设法的让扶九殷永久的抹去这段记忆。

甚至，她可以将这段记忆里的，变成自己。

莳七仰着脸无力的嗤笑道：“所以你根本不喜欢他，你只是羡慕我有个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

渐染的经历早已说明了一切，在她的世界里，从没有过这样纯粹的感，哪怕和无欲，也是相互利用，并没有感可言。

“这样对你来说，真的有意义吗？”莳七道，“你若是想要别的真心，就该拿自己的真心去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