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冬季露营（11）

地方之一？”渡边彻说。

“没错。”

“完了，听你说完，对你的好感涨了好多！”

“啊啦，现在就要认输了？”

“怎么可能！”

“这样就好。”清野凛满意地点，“有问题能够去克服，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别说了，我知道，这也是你优秀的地方之一。”

清野凛抿嘴微笑，她原本没打算说这句话。

“你说的对。”她轻轻点，表示肯定。

两不再说话，躺在雪地里，看了好一会儿天。

中途，渡边彻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清野同学，你还记得《从岩手县到东京》吗？”他说。

“《4oo公里》。”清野凛把电影名补完，“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啊，我的随着南风，早已远去”

“你别唱。”清野凛立马打断他。

“那你唱。”渡边彻扭过，期待地看着她。

清野凛胸微微起伏，她调整呼吸后，轻唱起来。

『每次和你不期而遇』

『总让我彻底忘记一切』

『就像个小孩般玩闹嬉戏』

『你能听到我咚咚的心跳吧』

『珊瑚礁将我们的肌肤映照地斑斑驳驳』

『只有我们两个一起也好』

『因为我喜欢你』

嗓音净，充满通透感，歌声哀愁又甜美，令心驰。

很多年后，渡边彻依然记得那天，晴朗冬的天空很漂亮，还有鼻尖很淡、但一直存在的清野凛的清香，以及她唱歌的声音。

两下了滑雪道，脱下滑雪服，归还滑雪板。

在露营地前。

“谢谢您的指导，清野教练。”

“下周一写一篇《和美少教练学滑雪，男生心里想法两三则》的类观察报告给我。”

“啊？”

“作为部长，我也会写《教撒谎男滑雪，美少心里想法两三侧》的报告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就是感觉您对我偏见很大。”

“你不撒谎吗？”

“偶尔”在清野凛极具压迫的眼下，渡边彻改了答案，“总是。”

“我不是美少？”

“百分之一千的美少。”

“还有意见吗？”

“完全没了。”

两个分开，清野凛沿着她的生道路，若不旁地继续走下去，渡边彻则守在九条美姬身边。

回到木屋，国井修几都回来了。

“渡边，你去哪了？给你回消息不看。”斋藤惠介说。

渡边彻拿出手机。

他的那条消息已经被「已读」，下面是斋藤惠介说他们去钓鱼，还有具体钓位，让他赶紧去的消息。

“你们没回我，我就滑雪去了。”他说。

“我们准备下午去滑雪，你还去不去？”班长扶着眼镜说。

“不去了。”说完，渡边彻指着他的眼镜，“你这个怎么总是往下掉？眼镜大了？”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也好起来。

班长又扶了下眼镜：“据说我的脸存在明显的不对称，所以总是往下掉。”

“明显的不对称？”斋藤惠介、国井修还有另外一位男生，哈哈大笑。

“为什么是‘据说’？”渡边彻好道。

“因为我不承认。”班长淡定地回答。

“我也看不出来。”渡边彻说。

“是吧！眼镜店的店员肯定在唬！”班长一激动，眼镜又滑下来了。

渡边彻也忍不住笑了：“你还是专门配一副吧，这样不难受吗？”

“不可能！”班长扶着眼镜说，“你们谁都影响不了我，我是对的！”

“班长，你差不多够了。”斋藤惠介说。

“就是，你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傻子都能看出你的脸不对称。”国井修说。

“眼镜不合适，对度数有影响吧？”另外一位男生说。

“瞎了我也不会承认我脸不对称！”班长坚持道。

渡边彻拍拍他的肩：“脸对称不对称另说，我欣赏你这样的生态度。”

“渡边！”一向冷静的班长，激动得要握渡边彻的手。

渡边彻赶紧躲开。

就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他不是欣赏班长，只是因为清野凛也是个固执的家伙，所以才不反对班长罢了。

“你果然还是去订做一副合适的眼镜吧。”渡边彻说。

五吵闹一会儿，斋藤惠介他们去滑雪场，国井修以‘待会儿要准备篝火晚会’为理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