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一些接受教育的时光

“对不起。”渡边彻惭愧地说，“为了老师，我会好好努力学习。”

“什么为了我。”小泉青奈差掉又要动摇了。

她连忙板着脸：“虽然我们现在在......往，但必须以你的学习为主，听到没有？如果你成绩下降，我会通知你父母，别指望我会纵容你。”

“成绩下降有处罚，那保持第一名有没有奖励？”

“奖励？”

“总不能光有处罚，没有奖励吧？这样的事我不。”

“要、要什么奖励？”小泉老师又扭捏起来。

“嗯——我想想。”渡边彻学着清野凛，手抵下，沉吟道，“如果是学校的考试，第一名抱三下；全国的考试，第一名亲一次。”

“亲、亲？不行不行！”小泉青奈直摇。

“老师你不想亲吗？还记的那个时候吗？你对着镜子......”

小泉青奈伸手，从案板拿起菜刀：“对着镜子？”

渡边彻举起手：“没什么，什么都没。”

“那些事不准提，知道吗？”

“明白。”

看来那些事对于小泉青奈是相当羞耻的回忆，是绝对禁止提起的话题。

小泉青奈放下菜刀，像是切换格似的长出一气。

“学校第一，抱一次；全国第一，抱三次。”说完，她回过，继续处理芦笋。

她这才现，案板上留下的部分，有不需要的根部，而案板边充当垃圾袋的购物袋里，有几根需要的部分。

刚才被渡边彻抱着，脑袋热得不能思考犯的错。

渡边彻也来帮忙。

厨房忙碌起来。

“渡边，锅洗一下。”

“好。”

“帮我拿几个蛋，在冰箱里。”

“要几颗？”

“尝一下味道，看合不合适。”

“呼呼。”

“快吐出来，别烫着了。”

除了尝菜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两配合得天衣无缝。

宽敞的厨房，案板上切菜的声音，锅里食物加热的滋滋声，还有燃气灶嗡嗡的火声，所有的一切和谐又自然。

吃完饭，渡边彻被赶走，小泉青奈命令他写作业。

五月四，周五，一个晴朗的天气。

一连两天的雨，东京闪闪亮，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崭新得好像被重新上了漆。

渡边彻走在学校前的上坡路，翠绿的樱树树叶，一直延伸到坡道中央，把这变成林荫道。

林荫道上，阳光碎了一地。

前方，清野凛独自走在点点光斑中，有如原野上随风起舞的白色桔梗花。

每当看到这副场景，渡边彻心就莫名地好起来。

很想上去吓唬她一下，比如说拍她的肩，故意轻轻扯她迷的长，但还是算了，绝对会被挨骂。

“早上好，清野同学。”他走上去，喊住远去的桔梗花。

“早上好，渡边同学。”桔梗花离开远去的风，落下来和渡边彻打招呼。

没有谈什么，虽然有很多可以说的，比如说球技大会。

两沉默地爬坡，沐浴五月的阳光，已经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渡边彻从活动教室送完玫瑰回来，九条美姬已经到教室。

像这样不上课的子，她原本不会来，待在那张有帐幔的白色大床上睡懒觉。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是因为昨天渡边彻提议三一起接受广播部的邀请。

“美姬，你今天还是那么可。”渡边彻在自己座位坐下，扭对九条美姬说。

“嗯。”九条美姬懒洋洋地应道。

“没睡好？”

“忙。”

“多注意休息。”

“今晚没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现在更是多了一种特别的味道。

窗外中庭的花坛，栽种了少许连理。

球技大会不值一提，渡边彻尽量传球，让其他队友出风。

就算让那些期待他大威的“丝”失望，他也没有表演任何激动心的场面。

一见钟的有麻衣学姐就够了，他不想再让因为某件事他得无法自拔。

不过就算这样，光是看到他穿着运动服，在打了蜡的篮球场跑来跑去，同学们就欢呼不已。

他自己没什么有趣的事，但当时生了另外一件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趣事。

记得是一年一班和一年二班的子比赛。

也不知道是不懂篮球还是怎么，中途所有参赛生围在一个篮筐下面，要等待喂食的雏鸟似的等篮球落下来，然后又立马抛上去。

渡边彻亲眼看见有把篮球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