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偷偷摸摸

善笙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这么安分守己的一个，怎么会到处惹事呢？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别主动来找我的麻烦，我都是被迫反抗！绝对不会出现您所说的那种况。”

闻道道：“那你经常被欺负？”

“也不能说经常被欺负，我还是有反抗...”

程善笙老脸一红，连忙矢否认，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闻道就打断了他的狡辩，语气略有不满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站那么远跟别说话是很失礼的表现吗？别像个电线杆杵在那儿了，先进来体验体验这个复制天。”

“哦！”程善笙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朝着石门内走去。

“你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程善笙的大脑在途经石门的时候被一层无形的屏障给挡在了外面，不能寸进。

“我这个天也跟凝木里面的世界一样，介乎虚实之间，你这种真实存在无法进这种世界，你稍等一会儿，等程善笙弄清楚了怎么联系那个真正的天就会出来了，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闻道分别朝着门外门内的程善笙笑了笑，解释了一下一个能进来，一个不能进来的原因。

“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联系您的天您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程善笙只是感到有些不理解，没有大脑表现得那么警惕。

倒不是他有多么信任闻道，而是因为这个乾元小世界是他定制的规则，也是以他的意识空间演变而来，虽然变成了真实的世界后他的感知没有那么敏锐了，但是只要他在这个世界那就是无敌的。

猎梦境层次的闻道也别想在短时间杀死他，要想杀他除非先毁灭这个世界，他这可不是宬雾小世界那种的一次的低档货色，想要毁灭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他表现得很从容，他还不知道他的这种感觉大脑是没有的，包括他现在跟闻道前辈之间的谈话大脑也听不见。

“有些事因为某些原因本不是你现阶段就应该知道的事，可你现在的条件满足了，我就提前跟你说说，也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你要是足够聪明的话，应该能猜到点儿什么。”

闻道看着程善笙茫然的眼摇了摇，提醒道：“你在梦境汐中不是看到李穆跟自己对抗的场景了吗？你没现你的大脑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李穆、自己跟自己对抗、变得不一样了、这三个关键词让程善笙的思维瞬间回想起了在许墨佳的帮助下观看李穆历练的记忆。

当时他还以为那是两个分裂格在对抗，许墨佳也说过什么现阶段接触不到，有一天会感谢李穆之类的话，可那到底是没有生的事，就没有当回事儿。

对他来说，这件事儿还没有李穆也是猎梦，还非常熟悉梦境汐规则给他带来的影响大。

再加上窥探被李穆现，许墨佳收拾了摄魂钉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把他也跟着收拾了一顿，他便彻底忘了这件事，现在听闻道前辈重新提起，他仔细地想了许久，企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李穆那里依然是没什么绪，于是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大脑上面，他从魔魇三角渊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跟大脑沟通，生的事一共就这么一会儿，找问题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原因，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一遍又一遍地分析，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同的地方，今天大脑的行为的确是有点儿跟平常不太一样，言行举止有些过于平淡了，跟自己完全是两种格，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

闻道将他的变化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应该是有收获了，他的大脑现在就候在外面呢，可不能耽搁太多的时间，便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有的事必须本自己有意识，旁说的才能起作用，闻道早就开门见山了，哪里还会在这上面费时间。

“他对我的态度好像有些生疏，有点儿像是在监视我一样，这是因为我看到了李穆历练的缘故吗？”程善笙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闻道点点，似乎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沉声道：“李穆的历练只是个引子，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你掌握了规则形成了新的生命体，这个东西解释起来很复杂也很抽象，我问你几个问题也许你就有答案了。”

程善笙简短脆地回答了一个“好”。

“从本质上来讲，我们猎梦的力量来源是什么？为什么称之为猎？”

程善笙听到第一个问题正想回答来源于能量粒子，听到第二个问题的时候立马就否认了自己的答案，闻道前辈怎么可能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沉思了一会儿，他看到外面面无表的自己，忽然灵光一闪，联想到了梦中传道时空闻大师讲的那些话，回答道：“来源于大脑，我们能修行是借用了它的能力，所以称之为猎！”

闻道没有确定也没有否定，继续问道：“那是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