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味的棒棒糖

夜幕，“今晚竟然有星星。”

“嗯。”

“我每次在天文望远镜里偷看她们，都会被惊艳到。”

原择看着徐如歌说：“是好看。”

徐如歌转看着他问：“你喜欢？”

“嗯。”

“给我支笔。”

原择把腿伸直，从裤子袋里拿出一只简约黑笔，递给徐如歌。

徐如歌打开笔帽，“把手给我吧。”

她整个小手抓着他的大拇指，暖暖的，软软的，笔尖滑过掌心，非常痒，一下从脊髓刺激到了大脑皮层。

徐如歌在里面一笔画了一颗星星。“送你了。”

原择问：“你要吗？”

徐如歌把手在他面前摊开。“好啊。”

原择修长的手一下跟她的五指相扣。

站起身拉着她就走，一路走出了小区，来到外面的街上，路上已经没有了，很安静。

徐如歌感觉掌心凉凉的，自己的手被牢牢扣着。

原择拉着她一直走，走进了一家银座，在玻璃窗前停住了。

他说：“往外看。”

“漆黑。”

“不对。”

“远处有路灯。”

“再看。”

“有树，有路，有店铺，有什么呀到底！”

原择弯下腰，靠在她的旁边。“有你。”

徐如歌看到了玻璃里自己成的像。

“星星在你眼里。”

原择转过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而地说。

徐如歌看到玻璃里的自己，和在她耳边低语的原择。

徐如歌侧，一点点看进他的眼睛，和他对视，世界突然远去，只有一双眸子绞着她不断下坠，沉沦，无法自拔。

“让我也拥有这颗星星吧，徐如歌。”他问她。

“那我的呢。”徐如歌轻轻地，糯糯地问。

“星星是你的，你是我的。”

原择说：“我喜欢你。”

原择一只手放在她脸侧，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唇，让她无法开。

“这不是种慷慨宽容的，如果你有一天舍弃它离开，我不会愿你过的幸福，不会因你的快乐而满足，我会祝你在腐朽的子里，发霉，腐烂，永不见天。你懂吗？就像刚才我根本不希望你为我考虑什么，我想你坚定地告诉我，你想见我。”

他的手拿下来。

被徐如歌一把抓住了，她将他白皙的五指伸开，低下，在手心虔诚温柔地印下一吻。

那个吻停留许久。

他的手心仿佛被灼烧了。

她捧着他的手反问：“你懂吗？”

原择立刻反握住她的手，拽着她买了一把水果糖，和一根葡萄味的糖，付完钱带她往回走。

原择说：“先吃糖。”

他用那只握着她的手剥开了糖纸。

徐如歌有点不懂为什么要先吃糖，因为是他最喜欢的味吗，她乖乖地含住了他递来的糖。

“我送你回家。”

“你今天被罚了吗？”徐如歌含糊不清的问。

“不用担心，没事。”

“明天我会去上学的。”

“嗯，很。”

他就像在哄一个孩子，明明自己比他还大。

很快就到了她家楼下，徐如歌感觉这段路格外短，比以往都短。

“你松手吧，我上去了。”

原择松开了她的手，她刚想挥挥手回家，原择的手指捏住了糖。

徐如歌闭住牙关“嗯？”

“松嘴。”

徐如歌一张嘴，糖就从舌上滚过，从她嘴里被拽出去了。

“赏我吧。”原择说完张嘴含了进去。

徐如歌另一只在兜里的手，不自觉握的死紧。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就像妖孽一样。

“我，我走了。”

徐如歌回快步进了门。

完了，今晚铁定又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