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2 我一眼看出你不是……

那，羽生舞似乎也查询到了信息。

「可是，年少成名的德川芳年，不知为何突然另辟蹊径，沉迷于表现残酷与血腥场景的《无惨绘》……」

「官方记录表明，其最后自缢在家，死因记录为抑郁狂躁型忧郁症……被传颂为‘本最后的浮世绘画师’。」

“虽然就连同行都称呼鄙为‘疯子画师’、‘浑身是血的画家’，但那是因为他们嫉妒！”

“在《无惨绘》无能出其右之后，鄙已经接触到了绘画的最高境界……那就是灵魂！”

似乎难得能找到倾述的，德川芳年的语调，越激昂狂躁起来。

“只有画出灵魂，才能够被称之为真正的画艺！这也是为什么，鄙甘愿拉下断龙石，留在这仙寿院的永世时光中，钻研临摹灵魂之道。”

“所以，鄙想请问阁下……您究竟，是什么？”

他脸上六只血腥开裂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荒木宗介，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令沉醉的事物。

“不，鄙自然能一眼看出您不是……应该问，您到底，是什么？！”

“哈？！我不是还能是什么？”

『拜托，被顶着这幅尊容的你，问出这样的问题，很伤的好吗？』

被一名死了快两百年的古，问出类似“你是不是”这种问题，荒木宗介感觉自己的自尊心遭到了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