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攻心

时候，也有一同战斗过的一刻，但最终，都被一声声死亡的呐喊所淹没，被一片片渗的鲜血所冷漠，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屋子里也始终没有一点声音，各心飞絮，千思百绪，似乎有着一种沉重的东西压抑在每个的心，让喘不过气来，这种气氛停滞的越久，空气中越是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难过以及沧桑变化的沉重感。

“……，我还能再信任你们一次么？”楚云升终于打了压抑的沉静，话说得很慢，语气中充满了令心尖颤的哀伤与沧海桑田，无论是说话的，还是听话的，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与恨，所有的悲与伤，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这一句，却让无法承受它有多沉，有多痛！

是的，在原本的计划中，这句话是楚云升他事先思忖好的，是要背着本心忽悠一些的，但当这句话真正说出的时候，他的心竟也跟着在打颤、难过。

他不知道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个问题自己一直在想，想了好久好久，每一次似乎都想明白了，可是下一次，又会有不同的答案，一次与一次不同，永无止尽地在折磨着他，蹂躏着他，有时候，他都觉得，或许死亡才是自己黑暗生真正的解脱。

这段子以来，他其实一直徘徊在生与死之间，一方面，的求生本能加上他现在还不能死，这两力量支撑着他的生念；另外一方面，在安排好需要跨越几代的复仇计划后，他估计到那时，自己对“生”也感觉不到太多的留恋了，活着总要有希望，或者执念，甚至是麻木、仇恨来支撑着，当这一切都不在的时候，能剩下的也只有“死”念了。

心累，累得让他的内心远比外表看起来更加的苍老与衰弱。

所以这句话，也是他内心矛盾与痛苦的一种折，饱含了他无尽的忧伤与的绝望，因此就算是事先准备好的，也会难过，也会伤然。

站在这里的大部分旧，只是与他断决义而已，并非当年直接死他亲的凶手，感上，痛比恨要多得多。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附上了他真正的感，这样绝望的语气，这样哀伤的眼，直刺心尖，痛若刀绞，不是每个都能扛得住的，尤其是刚刚在外面的经历了一次冷漠的打击，许多旧的呼吸瞬间就变得极为极为的急促、湿润……

总绕不过一个“”字，无论男，无论老少，也无论何“”。

静静地室内，忽然噗通一声，只见一个影冲上前去，跪在地上，流泪不止道：

“楚哥，你不要说了，你打我、骂我，拿剑杀了我，都行！你越这么说，我越，越……，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景恬，我不是个男，我他妈的眼睁睁地看着她死，死，死，可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傻，我，我，活着，恨，我——”

他赤红着眼睛，越说越激动，绪几乎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连话都要说不清了。

“姚翔！”丁颜冷着脸，在他身后猛地叱喝一声。

跪在楚云升面前的那浑身一抖，双手攥成拳状，紧紧地握着，但最终还是松开了，几乎颓然地瘫在地上，只有那眼泪流过脸庞，落在红色的地毯上，不知是悔，还是恨。

他的举动就像瘟疫一样迅地传播开来，6羽跟着姚翔后面跪下了，曹正义跪下了，袁期阳也跪下了……丁颜的一声喝斥几乎成了导火索，塞弗耳如遭雷击地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光是说出名字都能吓死的大物纷纷含着眼泪跪了下来，令他目瞪呆，惶恐惊骇！

这大概是他自黑暗时代以来，见到过的最不可思议，也是最震撼的一幕。

然而，被吓着的不光是他，还有余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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