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哪一个不奇怪？

“他是不是驯龙手，我找个机会试试便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玉柳又犹豫起来，“只是不知道……他的功力到底进到何种地步，我还是带上鸿十……比较有把握一些。”

“嗯，先睡吧，别想那么多。”朱影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又有几分不安。

这个案子已经死了四个，应该结束了吧。

若是楚莫在的话，会怎么辨别凶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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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们预想中一样，次验毒的结果证明沐风并没有中毒，也只在几个关节处有不明显的外伤，致命伤还是心一刀。

“郡主若是没有异议，属下就写验尸记录了。”周仵作一手拿笔，合上白麻布，一手拿着记录的册子。

“嗯，死者没有中毒。”朱影也开始收拾桌案，又状似无意地抬问道，“周仵作，你可识得寺卿大身边的小厮分雨？”

“分雨？”周仵作闻言蹙起眉，“认得啊，怎么了？”

“我是说，从前……你认不认得他？”朱影缓缓将银针和试纸收进药箱中。

“郡主大概是想问……”周仵作眯着眸子顿了顿，“分雨从前不叫分雨，叫方进，他……从前跟着在下学当仵作，后来寺卿大看他机灵，才让他做了贴身小厮。”

“分雨……方进的功夫也是跟你学的吗？”朱影侧首看向他。

周仵作的鼻掩在白麻布面巾下，一双眸中泛着血丝，似是这几过于疲累。

“我们当仵作的，常常都需要与穷凶极恶之打道，学点功夫防身是正常的。在下是传授过方进一些功夫，一来为了防身，二来也为了扛尸体，”周仵作冷笑一声问道，“郡主问这做什么？”

世对仵作这一行当多有偏见，周仵作以为她也是因为分雨曾经当过仵作而轻视他。

“自然是怀疑他与沐风之死有关。”朱影也不遮遮掩掩，说完便向周仵作告辞，“今多谢周仵作赐教，我还有些事，将来有空再向您请教。”

仵作都会些拳脚功夫，即使像袁庆这么懒惰的，也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

这么想来分雨会功夫，又会剖尸，的确嫌疑很大。

“郡主客气了。”周仵作戴着鱼肠手套，手中又拿着笔和册子，只略略拱手。

待换下罩袍和手套，又净了手，用白术和皂角的烟熏过，朱影便带着玉柳离开大理寺狱，打算去见素心。

行至大理寺的外院，忽见分雨立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下。

“分雨见过郡主。”他迎上来拱手行了个礼。

“你在这儿做什么？”朱影警惕地问道。

“在下只是听闻……郡主派在查在下，因此主动来澄清。”分雨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却有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着和淡定。

她刚刚才跟周仵作打听他，分雨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过是例行公事，随便查查。你何必急于澄清？”朱影拉着玉柳，离他一丈远，生怕此突然拔出匕首。

“寺卿大此刻正在焦虑中，身边不能离了，沐风死了，在下不能再出事。”分雨不卑不亢地抬起来看着她，“在下的确曾经是仵作，也会功夫，杀取内脏什么的，对在下而言，轻而易举。”

朱影一时惊得睁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你……你曾经取过？”

“取过死的。”分雨依旧板着脸，又从衣襟中取出一把尖细的匕首，见朱影后退半步，轻嗤了一声道，“郡主，你看看凶器是不是这把匕首？”

“好像是……”朱影也不敢真的去接那把匕首，只死死拉着玉柳的衣袖，略略看了一眼。

玉柳胆大，将匕首接了过来，看了两眼。

“郡主，凶手不是在下。”分雨又拱手道，“那巡城士卒和绣娘出事时，在下得了急症，正在病中，寺卿大和王家的下都可以作证。赵家的丫鬟梨花出事时，在下正在寺卿大身边当值。”

“既然不是你，你……这把匕首是做什么用的？”朱影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在下只是想告诉郡主，当仵作的有个习惯，身上都会放一把匕首或是剪子，不止是在下一会这样做，”分雨拿回匕首，又垂首作揖道，“郡主不要冤枉了好。”

“是不是冤枉，查了就知道。”朱影瞥了他一眼，心烦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今还有事。玉柳，咱们走吧。”

她从前与说几句话，多少就能看出些那的格来。可这个分雨大概是因为当过仵作的关系，面沉如水，毫无波澜，盯着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委实让她觉得沮丧。

“郡主，那个分雨有些奇怪。”马车刚开动，玉柳忽然说道。

“唉，说到奇怪，这几个哪个不奇怪？”朱影昨晚没睡好，一边歪在马车上打盹儿，一边掰着手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