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千面人

，我觉得这实在是愚不可及的事。就算死神真的存在，就算永生真的成为一种可能，那……又有什么意思？”

尤利西斯轻声说道。

亚当斯往后一靠，慢慢说道：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关于信仰的东西本来就是因而异，我们也不会将它强加在你身上……”

“所以说……你们也是渊组织的，是吗？”

尤利西斯看着亚当斯的眼睛，轻声说道，语调没有一丝波动。这个猜测在他心中已经有九成的可能，但他想要将这个可能直接确定。

“没错。”

亚当斯还没开，赛瑞娜直接点，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尤利西斯沉默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们最开始加的渊，与你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亚当斯拿出一根烟刚想点上，被赛瑞娜一发死亡凝视看得悻悻放下烟，倒了一杯茶之后说道，“我和妈妈在学校时候就认识了，毕业之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到了那个组织。”

“你也知道，渊的有一个共同的追求，那便是超越死神，掌握死亡的权柄。”

赛瑞娜握着亚当斯的手接着说道，“那时候，渊组织并不像你说的那般邪恶不堪……或者说有一部分不像，他们坚持着通过钻研魔法、解析魔咒，一步步揭开上古魔法的面纱，并且力求不断突，最终开发到超越死神的地步……我们加的，就是那一脉的渊组织。”

“其实我们对永生并没有太大的兴致，但是他们研究的魔法却很有意思，有很多魔咒都有他们独到的理解……也正是这一点，才吸引了我和你妈妈留下来。”

亚当斯接着说道，“但是后来我们才慢慢知道，渊之中钻研魔咒、魔法的竟然是少数，大多数在漫长的岁月中经历过太多的失败，心态逐渐失衡，开始使用一些不为魔法界所容的手段。你所见到的那些渊成员，就是典型的例子。”

尤利西斯安静地听着，忽然想起了博德先生临终之前对他说的一句话：“渊之中也不是铁板一块啊，尤利西斯。”

“本来，在我们那一脉的制衡下，另外那些行事还会收敛一点，不敢太过声张……但是，自从汤姆·里德尔加了渊之后，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十几年前他离开渊，但里面已经被他影响得急功近利，越来越不择手段。”

“原本渊之中的分歧就很明显了，伏地魔走之后分裂成了三部分，德卡蒙纳带着最扭曲的那些在英国周围徘徊，曼陀罗行踪神秘，而剩下的小部分一心钻研魔法的则来到了法国。至于那三个古老的创始者，连能不能出现都不知道，现在已经没几个记得他们了。”

亚当斯缓缓说着，尤利西斯眼皮一抬，开问道：

“所以，你就是他们中的‘千面’是吗，爸爸？”

出乎他的意料，亚当斯竟然摇了摇，而他旁边的赛瑞娜则灿烂地笑道：

“我才是哦，小尤利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