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了吧?”
倪昆泰然自若:“我治好了她的陈年旧伤,她应该只是想感谢我。”
说话间,怜星已翩然而至,对着倪昆盈盈一礼:
“倪公子,您总算回来了。妾身伤好之后,便一直想要拜谢公子,可惜公子当天便已离开,今
方才归来,妾身这几
一直心中难安呢。”
倪昆微微一笑:“区区小事,不值怜星宫主一直记挂。”
怜星妙目凝视倪昆双眼,认真道:
“对公子或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但对妾身,却是天大的恩
。妾身已备好晚宴,特来请公子与纲手小姐、辉夜小姐赴宴。”
纲手在旁传音:“她每天这个时候,都准备好了宴席,就等你赴宴呢。当然,你没回来的那几天,就便宜我跟辉夜啦。”
倪昆轻笑一声,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怜星宫主请稍等,待倪某换身衣裳,便与纲手、辉夜前去赴宴。”
回到房中,在辉夜、纲手服侍下换好衣裳,倪昆又带着她俩,随怜星前往宴厅。
宴会模式还是与之前一样,席间摆满各种珍馐美酒,又有众多移花宫妙龄弟子奏乐献舞。
与之前稍有不同的是,今天所有的移花宫弟子似乎都来了,这个过来劝酒三杯,那个上前敬上一盅。就连奏乐献舞的移花宫弟子们,也会抽空前来敬酒。
不过奇怪的是,绝大部分移花宫弟子们劝酒敬酒的对象,都是纲手和辉夜。
至于倪昆,则一直是由怜星宫主亲自敬酒、劝酒。花无缺也在一旁辅助。
纲手本就好酒,有
劝酒敬酒,自是酒到杯
不含糊。
辉夜对酒没什么喜好,但也不拒绝饮酒,也是有酒就喝。
不知不觉,从黄昏到午夜,也不知喝了多少美酒,整个宴厅之中,都弥漫着醉
的酒香,以及移花宫弟子们的动
体香。
纲手早就喝得上
,撸起袖子拿着骰盅,和几个酒量极
的移花宫弟子摇骰赌酒。
毫无疑问,纲手面前,任何
都可以是赌神,所以纲手十把倒要输上九把,喝得愈发上
。
至于辉夜,她已经醉了,正伏在案上呼呼大睡。
怜星见状,吩吩几个移花宫弟子扶辉夜回去休息。又叫那几个与纲手摇骰赌酒的弟子别再胡闹,送纲手休息去。
纲手却是不依,大叫:“我还要赌,就不信赢不了!”
话音一落,就咚地一声栽倒案上,呼呼睡去。那几个移花宫弟子连忙架起纲手,与护送辉夜的弟子一起,送纲手回去休息。
倪昆有五行血脉,本就不惧酒
,又没被
灌酒,虽也喝了不少,但还是浑无一丝酒意。
倒是频频劝他酒的怜星宫主,已然喝得两颊酡红,星眸迷离,一副半醉不醉模样。
“怜星宫主,承蒙款待,倪某酒兴已尽,也是时候回去休息了。”
“啊,倪公子不再多饮几杯吗?”
“不了,再喝的话,宫主怕是要先醉倒了。”
倪昆微微一笑,起身告辞,怜星忙叫花无缺送他。
花无缺今天一直帮着怜星给倪昆敬酒劝酒,他自己也没少喝。
不过他酒量甚宏,之前在长安等待倪昆,长期在青楼酒馆打听消息,结
豪侠时,也没少被馋他身子的江湖侠
、青楼名
,乃至名门淑
、贵
,甚至弯掉的的豪侠灌酒。
可无论怎么被
灌酒,他都从未醉过,始终未曾被任何
占得便宜。
今天他饮酒不少,俊脸也有点发红,可眼睛甚是清醒明亮,迈着稳稳当当的步伐,一路护送倪昆返回住处。
“无缺公子,你们今天是在玩哪一出啊?怎移花宫众弟子,净逮着纲手、辉夜灌酒?”
“咳。”花无缺不好意思地
咳一声,眼神飘忽地望向一旁:
“那个……纲手小姐和辉夜小姐当
斩妖除魔时,大发神威,打得那妖魔狼狈不堪,移花宫弟子们都是
孩子,很是倾慕两位小姐这样的
英雄,所以就显得热
了一些。嗯,也是格莱西雅小姐没来,不然她也是要被众弟子热
敬酒的……”
“原来如此。”倪昆点了点
,冷不丁说道:
“今
酒喝得不少,出了一身热汗,我观无缺公子也出汗不少,不如一起去泡温泉?放心,我虽喜好美色,但只限于
色。无缺公子不必担心自身安全。”
“这个……”花无缺又抬手握拳,抵着上唇轻咳一声,眼神又飘向一边:“今天还有些修行功课没有做完,回去之后还得补课,下次吧,下次一定。”
倪昆无声一笑,对移花宫今天的安排,差不多已经心知肚明。
当下点点
:“也好,下次再一起泡温泉。”
又随
闲聊几句,花无缺将倪昆送至住处,对他拱手一揖,告辞离去。
倪昆自去温泉池边,脱掉衣裳,跃进池中,舒舒服服泡起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