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杀鸡儆猴

“宋，”甄荣开，“还请二位打开城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甄荣笑得很美，“我要的不是你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而是要你们选择是否愿意得罪田、王、陈、甄四家。”

周县令无视了甄荣娇美的笑容，他还在犹豫，“侍御史大，可曾想过后果吗？”

甄荣直视县令：“这不是你该心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如果侍御史大在淇县有什么事，你，又想过后果吗？”

周县令叹了气。

一旁的崔县尉上前一步，“我这就去开城门，集合一千县兵。”

甄荣施礼，“小子代侍御史谢过二位大！”

甄宓站在一旁看呆了，姐姐好强！转瞬心有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妒忌。

……

宋宅大门紧闭，墙站满了提着刀枪的仆从和散落在院子外面的鬼舞对持着。

一身官袍的田风在门前下马，田小六把托盘端在胸前站在一旁。

“侍御史田丰，特来拜见淇县县长、宋家家主。”田风站在门彬彬有礼。

宅门打开了，一个微胖的老走了出来，他身后一群搬着许多箱子摆在院子里。

“淇县县长，宋为，字元杰，见过侍御史大，大请进。”

田风昂首挺胸走了进去，田健和田小六刚进去，他们就要关门，却被后面的影舞粗地推开。

四十名影舞全部进到院子，宋宅的大门才合上。

此时硕大的院落被两百多挤得满满当当。

“大，这里是四万万钱，不论大想安什么罪名，都已经够赎罪了吧？”宋为没有料到田丰敢拿宋家来开刀，但是也不信他敢站在世家的对立面。

“安？”听风笑了一下，“县长大以为，丰要安什么罪名呢？”

“大恕罪，年纪大了偶有失言。”宋为揖礼，“小辈们不懂事，为没有管教好，但也总不至于是什么大罪。”

田风走过去看着那一箱箱的钱币摇了摇，“丰，今来不是要钱的。”

“要粮还是要命？”宋为脸色变了，腰也瞬间挺直。四周的都开始紧张起来。

田丰推开挡到身前的田健，直视宋为，“我如果说都要呢？”

宋为摇了摇，“刚正獬豸田元皓，你要与世家为敌吗？你可知这宋宅尚有五百猛士，淇县尚有一千县兵，你能有今并不容易，何必断送在此？”

“况且你能用何罪嫁祸于我？你何以服众？田元皓！好自为之！”宋为虽老，但生气起来还是颇有威势。

“好自为之吗？”田风笑了，“屯粮，可否？激起民，可否？围杀侍御史，可否？”他一声大过一声。

田小六上前一步，高高举起托盘，上面摆放的一捆捆装律法在火光的辉映下闪闪发光。

宋为的气势瞬间回落，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屯粮一事并非宋家所愿，各大小世家都如此，如果我们不做，世上早已没有淇县宋氏。”

他知道田丰想要杀儆猴，但他觉得并不是只有宋家这一只，或许可以说服这个刚正獬豸改变主意，有道是法不责众。

“宋家乃淇县之首。”田风听懂了宋为的意思，不过他有自己的坚持。

宋为死死盯着田丰，眼中反而多了一分欣赏。

“田元皓，你知不知道，开此先例，你将在河北寸步难行？”

田风本来以为他会第一时间动手，没想到居然还有心聊天。

对他来说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因为他不是贪心的，他知道怎么去说服其他世家。

“这个，不需要宋县长心了。”

宋为却笑了起来，“为，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大不妨听一下。”

田风点，等他开。同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花园、凉亭、假山……

他决定动手之后就退往假山，影舞就是再强也不可能在合围中以一当十。

“宋家全部家财送给大，我们家所有追随大。”宋为看着田风的表变化，顿了一下，“活总比死有用。”

田风轻轻抿了抿薄唇，眼中露出了遗憾。

“如果在丰来到这里之前，你这样做，我会接受。”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在被迫的况下投诚，田风信不过。

脑子里又想起了袁公路的那句话：“依赖世家必受制于世家。”

“丰，想要的东西，不需要你送，我会自己取。”

宋为立刻后退，“杀！”

“宋家谋反，协从者诛九族！”田风边退边喊，“非宋氏族投降免罪！”

可惜他的喊声并没有取得他所想要的效果。

田健带着影舞在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