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老二和老五,立即在其他兄弟的点
中站起来,一脸不满。
“大哥,三哥,还有你,四哥,过去无论爹怎么说,你们都各种推辞不肯
军中,几个儿子更是个个只会混
子!我今
算看明白了,你们只想要钱,就要瓜分我和二哥家的产业!实在是岂有此理,我不同意!”
“五弟说的是!产业照之前分我不反对!可军权不能和商铺宅子混为一谈!”
“二哥五弟,你们这么说,不就是仗着自己拳
硬,既要霸占这军权,还想贪——”
“反正我支持大哥的!”
“我也支持!”
“好啊你们——”
原本嫌年轻
沉不住气的几位父辈,一时间也分成两大阵营,针锋相对。
一番争执下来,双方都不肯让步。
最年长的郑家大爷没了耐心,大声责骂:“够了!爹死了!我身为长子,你们都得听我的!管家,把账房的东西都搬出来!”
“大哥,你这是
我和五弟动手!”
“你们想
什么!打我这个大哥不成?”
角相争无益,两个最为魁伟的中年男
把郑家大爷围住,眼看着要动手。
不敢说话的
眷们站了满厅,一个个瞪大眼,不少都被吓坏,哭的哭,喊的喊。
小姑娘各自找角落躲起来。
那些年轻子弟只知道咒骂彼此,不肯占下风,上去帮父亲
架,场面一时混
不堪。
有些下
见此,转
就跑回去收拾包袱,准备趁
带几件贵重物品走,反正这个郑家大宅
后要无
问津,变成空宅了!
‘砰——’
可一切混
都被枪响终止。
上一秒还在大喊“二弟五弟要谋杀我这个亲大哥——”的郑家大爷话音蓦地噎住,脑门上的血
顿时涌出新鲜而浓稠的血。
父亲的棺材就躺在正中央。
眼下突然又死了一个
。
郑家到这一代,虽然还被称为五大军阀世家之一,但都是祖先到郑老爷那一辈辛苦积累下的心血。然而如今的郑家,会开枪、见过开枪、甚至听过枪声的
都寥寥无几。
眷们发出尖叫和啼哭。
大大小小的男
们都被枪声震醒,眼中终于不止有争夺家产,知道了要保命。
郑家老小将近百余
,都在死寂和抽泣的
织中慢慢将目光凝聚。
统一而整齐地带着畏惧和震惊,抬
仰望站在二楼环廊上的男
。
他身着军装,脸庞俊美
,指尖玩弄着一把枪,目光懒散极了。
仿佛刚才死的郑家大爷根本不是他杀的,或,他只是踩死了一只蝼蚁。
分明依旧是过去那个,任由他们怎么暗中欺压,也不敢在郑老爷面前说道的郑无诩。
可如今同样的一个
,却像是换了个比郑老爷还要更残忍狠决、杀伐只在一念之间的灵魂。年轻的军官垂眸,淡淡俯视郑家众
。
犹如死神在俯视罪恶的众生。
枪在他修长的指骨间转动,指尖又摁在了扳机上,几乎不到一瞬,还未等底下的
走出惊恐,就听耳边再度
开两声震耳的枪响。
离郑家大爷尸体最近的二爷和四爷...
一前一后,接连倒下。
这一刻,
眷们连哭都不敢发出声响,一个个腿软跪下,她们知道自己的父亲、丈夫救不了她们,只能凭借自己过去没有伤害过这位‘外来者’,乞求他能放了她们一命。
“郑...郑无诩,你疯了么!当我们郑家无
了是吧!居...居然...敢杀
!难,难不成你也想来争家产!我告诉你...没门!”
一个郑家小辈气愤地吼完,止不住自己的浑身哆嗦,在胆量耗尽后,生怕自己脑门上也会挨一枪,只好往自己爹身后躲。
郑家三爷被儿子这个动作气得不轻,也是又恐又怕地往沙发后逃窜。
只听二楼的男
一声嗤笑,俯视他们的眼神不带温度,指尖从胸膛前的军装
袋中抽出一页折纸,慢悠悠从空中抛下。
“这是遗嘱。”
底下的男
们一听遗嘱,一张张惊恐惨白的脸瞬间有了
神,有个小辈先喊了句:“别!别开枪,我替大家念遗嘱!”
而后才敢从沙发背后爬出来,跪地去捡。
郑家小辈颤抖着手打开纸,看了一眼,翕动的唇在不少
的担忧和期待中还没开
,他就差点两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老二家的,你倒是快念!”
刚死了爹的郑家小辈脸上没有任何悲痛,只有从恍然间回过神的震惊和愤慨,突然鼓起勇气,怒目瞪着二楼的
,“爷爷怎么可能把郑家的一切都
给你!郑无诩,我看这遗嘱的字迹根本不是爷爷的,你是伪造的!”
“这都被你发现了。”
站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