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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她做不到这样，原本她就不可能一直陪着他，若是再敷衍他，欺骗他的话，那岂不是就更加没有回忆了？
若是她走的话，她也希望，在他们短暂的相遇中，他对于她的回忆，并不是灰白色的，而是值得眷恋的。
“真的？”
“嗯，不会敷衍你的。”柳若云点
：“其实的确没有什么期待感，我想你要告诉我的事
，应该是…你是妖吧？”
韩朔顿住，看着柳若云好半晌才犹豫着：“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昨天在游乐园你使用了妖力，我一直对妖力比较敏感，所以察觉到了。”
“小孩儿……”韩朔彻底有些慌了。
他是妖这件事，他其实一开始并不在意，后来是不想让她知道了。
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两个
生疏。
但是他无法说谎。
“没什么的，妖也不全是坏的不是吗？”柳若云抬眼看他，笑了笑。
韩朔没说话。
柳若云伸手拂着他的脸庞，道：“你是我的契约夫君吧？”
听到这两个字，韩朔声音有些沙哑：“嗯……”
柳若云定定的看着他。
韩朔抬手覆上她的眼睛，哑声道：“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小孩儿，你怎么知道我就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柳若云不答反问。
韩朔道：“之前有提前冒充我和你坦白了吧？”
他那天感受到妖气，后来那只妖却没有伤害柳若云，从这一点就能够猜到，那只妖必然另有所图。
所以他知道自己晚了一步。
柳若云“嗯”了一声，然后轻笑一声：“不过他也是傻，居然问我知不知道他叫什么？”
韩朔：“嗯？”
柳若云道：“我哪里知道我的契约妖叫做什么？于是就是随便说了一个名字，谁成想他居然应了下来，从那时我就知道他是假的。”
韩朔心不错，小孩儿没有把别当做夫君，这让他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笑容来，夸赞道：“做的挺好，出门在外的确要长点心思。”
韩朔说着忽然抬起她的一只手，他用拇指轻轻的磨挲着她手上的花纹，随后撩起长袖露出手腕：“你看。”
柳若云低看去。
只见他手腕处，有着紫色的花纹，和她手指上的一模一样。
他牵着她的手指轻轻贴在手腕，有着灼热的感觉，那花纹一瞬间好像活了过来一般，紫色的变成了鲜红色，围绕着他的手腕，她的指尖缠绵飞舞着。
柳若云抿唇，听见韩朔道：“这是我们的契约印记，不管所隔多远，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柳若云点。
“也就是说，我没猜错……”
“没错，我是你的夫君，你也会是我的娘子。”他是妖，妖界就是这样的称呼。
柳若云收回手：“那…要是没别的事，我该回去了吧…”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韩朔看出她在害羞，也没拆穿她：“我送你回去。”
“好。”
“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联系，今晚我就要离开了，你能不能送送我？”
“我看时间吧。”其实是不太想去，她觉得事现在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她想放弃了，顺其自然也挺好的其实。
原本一开始还想着，他若是回去了，自己也能自由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可是现在，她忽然想，就这样吧。
这样也挺好的，她想他留下了。
“真是个绝的小丫。”韩朔低蹭了蹭她的鼻尖：“走了，回去了。”
